宮天寶實時介面道:“金大人這就算由得你,我的一條鏈子槍只怕由不得你!”
你字出口,寒光出手!
鏈子槍!
槍閃電一樣凌空一飛丈八,閃電一樣回到宮天寶手中!
錚錚的雨聲就那一剎那凌空晌起,如意那兩交還釘在樑上的鴛鴦劍幾乎同時半空墮下,插在韓康面前的地上!
韓康卻連眼也不曾一眨,語聲亦不起顫抖,道:“這條鏈子槍三里梅花路之上我早已見識過!”
宮天寶冷聲道:“這你就應該知道這一條鏈子槍的威力!”
韓康淡笑。“這一條鏈子槍給一張無情刀殺得落荒而逃的情景我也沒有忘掉!”
宮天寶的一張臉立時就白了,雙手更是氣得發抖,一條鏈子槍直在手中叮噹作晌!
金天祿連隨冷冷一笑道:“宮大人的鏈子槍或者比不上孫壽的無情刀,但那大人的飛虹劍呢?”
韓康搖搖頭。“我連聽都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金天祿數了一口氣,轉對那飛虹。“這看來那大人的飛虹劍似乎要讓我們這位韓大老闆見識一下的了。”
那飛虹應聲冷笑。“我這支飛虹劍只給一種人見識!”
“那一種人?”
“死人!”
金天祿又嘆了一口氣。“這就沒有辦法了,我們這位韓大老闆看來並不想這麼快變成死人!”
韓康閉上嘴巴。
“但無論如何,韓大老闆大概可以想象得到那大人的一支飛虹劍,宮大人的一條鏈子槍若是同時出手,將會是怎樣的一個結果!”
韓康悶哼一聲。
金天祿面色陡寒,語聲陡冷。“目前你韓大老闆就只有兩條路可走,要就是生,要就是死,此外別無他途!”
“哦?”韓康冷應。
“韓大老闆不妨考慮清楚!”金天祿面色忽又一和,語聲忽又一緩。“我們等候你的答覆!”
“在甚麼地方等侯?”韓康忽然問。
金天祿一笑。“當然就在這裡!”
韓康亦笑,大笑。
大笑中韓康長身而起,走過去,一把提起火艦上溫著的那壺酒,一壺嘴塞入自己的嘴巴,狂吞狂喝!
濃郁的酒香立時蘊斥整座小樓。
似乎這還是一壺烈酒。
這一壺烈酒下肚,韓康的酒量如果不好,最少得平添七分酒意。
沈勝衣的酒意最多隻有三分,但他卻覺得自己最少已有七分酒意。
沒有這麼濃的酒意,也不會將一個人看做兩個人。
沈勝衣的眼睛並沒有毛病,酒意也實在只得三分。
他現在看著的這個人,卻真的有兩個人那麼魁梧。
這個人負手站在榻前,沈勝衣簡直就看不到榻上盤膝坐看的張虎侯。
好在,這個人一看到沈勝衣進來,便讓開半身。
張虎侯亦這才得見沈勝衣,立時笑開了嘴巴。“一說沈大俠,沈大俠就到,妙極,妙極了!”
沈勝衣還末答話.,站在榻前的那個名符其實的彪形大漢已自迫視著他,沉聲問道:“你就是沈勝衣?”
“嗯。”沈勝衣上下打量了眼前人一眼,反問道:“楊大手?”
“唔,張虎侯已跟你說過我?”
“聽說你要扭斷他的脖子?”
“我是這樣說過,但如果我的女兒有甚麼三長兩短,就不單隻扭斷他的脖子,我還要將他撕開兩邊!”楊大手揹負著的雙手緩緩的伸了出來。
好大的一雙手這雙大手旋即爆栗子一樣的一合一分!
張虎侯聽在耳裡,看在眼中,不由的一聲嘆息。
沈勝衣也自嘆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