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娘最疼我。”趙婧琳撲過去,摟住了花英梅的脖子,掃了一眼站在門口的秦知茹,“和有些狐狸精就是不一樣,只知道為了自己出賣自己的女兒,如今竟是自私到為了爬上我舅舅的床,連女婿都算計出來送人。”
秦知茹怯怯的笑了:“表小姐說的言重了些,阿滿和表小姐本就是一家人,我又一向喜歡三姑奶奶的性子,若是能和三姑奶奶親上加親,自是求之不得,況且阿滿的身份本就沒有表小姐來的貴重,若是阿滿以後能和表小姐一次侍奉在祈天太子爺的身邊,那是阿滿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趙婧琳譏諷的一笑,不再說話,轉身去換肚兜了。
相對於花月滿,她更討厭的是秦知茹。
她聽自己的孃親說,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年輕的時候仰仗是孫清雅身邊的貼身丫鬟,可是沒少在府裡欺負下人。
後來因為時常的能在孫清雅的屋子裡見著她表舅舅,便是起了歹心,趁著舅舅醉酒,耍手段的爬上了舅舅的床榻。
被孫清雅發現了之後,逐出府門,後倚仗著那個野種又滾了回來。
回來後的秦知茹不但沒有半分收斂,反倒是三番五次的利用那個野種討好府裡的人,接近表舅舅,如今又為了能再次爬上表舅舅的床榻,不惜讓那個野種給太子爺下藥!簡直是下賤到了一定的程度。
這樣狼心狗肺的女人,這樣不要臉到恨不得給人舔鞋的賤貨,就是殺了也不為過!
換好了衣服,趙婧琳坐回到了梳妝檯前,透過鏡子看著門口的秦知茹,眼中愈發的蔑視厭惡。
“還傻站在門口乾什麼?趕緊過來幫著我給婧琳拾到拾到!”花英梅嚷嚷著,像是叫狗一樣的喚著秦知茹。
秦知茹哪裡敢有一個不字?笑著走了過來,拿著梳子就要給趙婧琳梳頭。
趙婧琳嫌棄的一巴掌打在了她的手上:“滾一邊去,別碰我,賤貨!”
花英梅拿起另一把木梳,親自給趙婧琳盤發:“哎呦!小祖宗,你這又是怎麼了?”又掃了一眼諾諾的秦知茹,“你幫著遞首飾。”
秦知茹點了點頭:“是。”
趙婧琳瞟了秦知茹一眼:“那野種不是個東西,這賤貨更不是個玩意兒,連自己的女兒都能拿出來賣,心腸黑的跟墨水似的,可別讓她碰我。”
花英梅還以為是什麼事呢,聽了這話,哄著道:“人家有個白眼狼的娘,和咱們有什麼關係?況且咱們也要謝謝這白眼狼不是?若是沒有她的幫忙,哪裡有這麼好的機會給你?”
趙婧琳想了想,噗嗤一聲譏諷的笑了:“娘說的對。”
秦知茹在一邊安靜的聽著,不敢反駁,甚至是連臉上的笑容都不敢鬆懈。
她無所謂別人怎麼看她,只要她能穿金戴銀,只要她能得到老爺的寵愛,付出什麼都是值得的,況且花月滿是她生她養的,既然欠了她的,幫著她辦事也是理所應當的。
“表妹妹可是在?”門外,忽然響起了花月息的聲音。
屋子裡的花英梅一愣,這個時候,她來湊什麼熱鬧?正要派個丫鬟出去打發了,卻見已經梳洗打扮好的趙婧琳站起了身子。
“娘不用派人打發,我出去瞧瞧。”
花英梅擔心:“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明兒我就是祈天太子爺了,我高貴的身份可不是她一個大司馬府三小姐可以高攀得起的。”
趙婧琳悠悠一笑,得意之色盡顯:“就當我今兒晚上再最後和她敘敘姐妹情誼好了。”
她這還正愁找不到顯擺的物件,沒想到花月息倒是自己主動送上門了。
知女莫若母,花英梅已經明瞭:“但是太子爺那邊……”
“娘放心,我打發了她之後,便會直接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