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殺人,那估計就是鐵案了,他當然會收留你進大牢,等秋後問斬。”
“……小月,王爺又沒有告訴你,你不說話的時候最可愛?”景墨笑的一臉平靜,如果忽略他雙手因為捏扇子捏的青筋畢露的話,總體來說還是很淡定的。
“沒有。”穆月搖搖頭,她在他面前都是話想好了才說。
“那我來告訴你,你呀能不說話就別說話,想說話就憋著,憋不住啊——那就硬憋著!”
穆月搖搖頭,出聲反駁道:“可是王爺告訴過我,一切要憑實力說話。你看,論實力,咱們是先打一架再決定誰說話呢?還是先打一架再決定誰不說話呢?”
景墨沉默了一下才說道:“女孩子家不要總是打打殺殺的,多傷和氣。”
然後趕緊轉移穆月放在他身上的注意力。巷子裡一共三個人,想要轉移注意力只能轉移到除了他和穆月之外的那個人身上了,而且那個人身上的確很有注意力。
於是景墨用扇子柄戳了戳王五胸前鼓起的兩團,覺得彈性不錯又戳了戳另外的一個,桃花眼裡閃著滿滿的興趣問道:“居然有彈性,你往裡面塞了什麼?”
他的話的確吸引了穆月的注意,穆月兩眼放光的看著那波濤“胸”湧的兩團,就差拉開王五的衣襟伸頭往裡看了。
不過真有人替她這麼幹了。
景墨直接伸手扯開王五的衣襟,伸著頭往裡看,“還真是饅頭,我說這麼有彈性,不過怎麼這麼大?”
“小爺我特意讓人蒸個大的,小的容易掉。”王五不以為意的說道,反正這個樣子都被穆月看見了,人也丟了臉也沒了,此時也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隨景墨去扯他衣襟。
只是景墨的臉離的太近了,溫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臉上,使得本來就塗了厚厚的一層粉的臉更難受了。於是王五伸著手推開他離的太近的臉,自己則仰著頭往後,想讓兩個人的頭不至於挨的那麼近。
這一幕作為了解事實的穆月看來很正常,可是對於巷子口路過的一個挎著籃子的大娘來說就有點不正常了。
於是正往王五懷裡伸爪子的景墨就聽到了一聲怒喝,“流氓!”
景墨剛想抬頭誇王五這次不僅聲音像女的連讀音都是標準的時候,突然感覺聲音好像不是來自頭頂,而是身後。
景墨本能的覺著背後一涼,緊接著就有一個不明物體朝他飛了過來,憑藉著多年在他爹鞋子下活下來的經驗景墨“唰”的一聲開啟扇子遮住臉,而不是像往常一樣直接跳開。
然後景墨就聞到一股濃濃的蛋腥味隔著扇面撲面而來,同時一塊破碎的蛋殼擦著王五的裙子飛過,而砸在扇面上的蛋清蛋黃順著扇面往他衣襟上滴。
“咦……”
景墨擰巴著臉嫌棄了一聲,隨即將扇子往前一扔,甩著手想甩掉上面被濺到的雞蛋清。
“臭流氓!採花賊!”景墨低著頭轉過身大娘便很清楚的看到衣衫凌亂的王五,又從籃子裡摸出一顆雞蛋。
景墨趕緊將王五扯到一邊,抬頭看著大娘,正準備理論一番的時候,就看見大娘愣愣的看著自己,然後將雞蛋又默默地放回到籃子裡。
大娘覺得抬起頭的小夥長得真是太好看了,而他身後護著的姑娘之前沒覺得怎麼樣,現在‘她’一抬頭便能看見那張臉,頓時覺得這兩個人要是真採花還真不知道是誰採誰呢。
於是大娘乾笑兩聲緩解一下巷子裡尷尬的氣氛,“這、這兩天鬧採花賊,我還以為是那賊人呢,沒想到搞錯了。”最後大娘撇了一眼王五留下一句“年輕人真是……會打扮”便匆匆離開了,生怕走慢了景墨找她賠衣服。
大娘這一出來的太突然了,三個人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然後穆月和王五就開始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