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
正是這個時候,剛才那個被嚴小開弄得關節脫臼的jing瘦男立即叫了起來,“阿sir,我們是受害者,他是壞人,是他毆打我們的,你們看,他把我的手都弄殘廢了!你們再看看我那些弟兄,全都是被他打傷的,抓住他,快點抓住他。”
一班jing察發現說話之人鼻青臉腫,滿身血汙,一隻手噹噹吊吊的掛著,顯然受傷不輕,真的有點像苦主的模樣。
抬眼再往他身後看去,發現那裡橫七豎八的躺著二十多號人,有的在慘叫,有的在呻吟,有的在流血,有的彷彿已經昏迷不醒。
一時間,眾人不由又面面相覷,臉上浮起難以置信之sè。
一個人毆打這麼多人?
這廝什麼戰鬥力啊!
也太誇張了一點吧,又不是拍電影!
一個jing察忍不住了,衝嚴小開喝問道:“這些人真的是你打傷的?”
嚴小開淡淡的道:“我是自衛!他們要砍我,難道我就站在那裡任他們砍嗎?”
一班jing察再次大眼看小眼,隨後紛紛微退一步,因為如果這人說的是真的,那這個人的戰鬥可不是一般的恐怖,甚至是個極為危險的人物。
正在他們猶豫不前的時候,後面又一聲沉喝響起,“還愣著幹嘛,給我拿下他!”
一班jing察互相看看,最後終於硬著頭皮撲了上來。
這件事已經很複雜,嚴小開不想將事情弄得更復雜,所以一退再退,可是jing察卻步步緊逼,死追不放。
嚴小開退到側邊的牆壁上,退無可退了,終於惱了,腳步一頓,沉聲喝道:“你們再上前一步,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的退讓,使得這班jing察膽子大了起來,而且他的樣子,也真的不像是有什麼戰鬥力的樣子,所以一班jing察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撲了上來。
可是直到交上了手,他們才知道,什麼叫做人不可貌相,這廝看起來雖然瘦削單薄,但身手卻不是一般的強硬,幾人使出渾身解數,也沒在他身上佔到絲毫的便宜,反倒被他牽來扯去得弄得團團亂轉,十分狼狽。
躬著腰貓在車門後面的那名副所長見幾人遲遲都沒能拿下這廝,心中惱火,頓時就直起腰來,手中的槍向上一揚當場扣動了板機。
“砰!”一聲驚天巨響,震懾人心。
場中的混戰立即停了下來,紛紛回過頭去看鳴槍示jing的副所長。
“雙手抱頭,蹲下,否則我就開槍了……!”這副所長大步衝了上來,黑洞洞的槍口直指著嚴小開的腦袋,只是喝聲還沒完,他已經看見了嚴小開的面容,臉上頓時就浮起了錯愕的表情,彷彿是見了鬼一般,喃喃的道:“是,是你?”
這個時候,嚴小開也終於認出了這屢屢發號施令的jing官是何方神聖,這不就是那天晚上自己和尚欣在小旅館時裡遇到的那個四條派出所副所長陳東明嗎?
回想起當天晚上的情況,嚴小開心裡迅速有了主張,嘴角浮起了一抹冷笑,“喲,我說是誰這麼大的威風呢?原來是陳副所長啊!”
陳東明的神sè變得十分的複雜與怪異,愣愣的看著嚴小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嚴小開突地欺前一步,將自己的額頭抵住他的槍口,“陳副所長,你不是要開槍嗎?你開呀!”
陳東明握槍的手顫抖了起來,“我,我……”
嚴小開抬起手,握住槍管,淡淡的道:“手別抖啊,扣板機,朝我這兒打!”
認出了眼前的這人就是那晚和尚大小姐一起的男人後,陳東明的手心已經冒了膩汗,槍柄變得溼溼滑滑的,握槍的手也變得十分無力,彷彿隨時要脫手掉落似的。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