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不跟杜石柱在一起,那你就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好好照顧你好嗎?”
公孫婉兒想掙脫他的手,卻發現他握得極緊,原本她是想用力甩掉的,可是發現他的手掌寬厚,手指十分的修長,被他這樣的握著,雖然不想承認,但真的很溫暖,很舒服,讓她不忍使蠻。
稍為定了定神,她才強作出淡漠的樣子道:“嚴小開,我怎麼就跟你說不明白了呢?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對我的事情也一點都不瞭解,跟我在一起,你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嚴小開在她身前半蹲了下來,彷彿求婚似的樣子,“嫂子,我不怕的,只要能夠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從第一次見到你,你的音容,你的笑貌……不,你從來不笑的,可就算你不笑,你的模樣仍是如此的迷人,那以後,我的腦海裡,我的心裡,無時無刻都是你的影子,怎麼努力也沒辦法將你從我的心裡趕跑,你知道嗎?我的魂兒都已經被你勾跑了!嫂子,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誰,也不需要了解你的事情,我只要知道,你是我愛的那個人,那就可以了!”
對這個打不死,煮不爛,嚇也嚇不走的傢伙,公孫婉兒真的有點無奈,“嚴小開,你真是無藥可救了!”
“是的!”嚴小開點頭,帶著一些幽怨,帶著一些真誠,帶著一些深情的道:“我確實是無藥可救了,因為我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你了!如果說這世上還有一種藥可以救我,那無疑就是嫂子你,嫂子,你就救救我好嗎?”
嚴小開所說的甜言蜜語,無疑只是花言巧語,騙騙無知又純情小姑娘,勉強可以,但公孫婉兒如此過人心智的女人,照理而言是很難上當的。
不過愛情這種事,往往都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的,更何況兩人還曾經發生了關係,而且不是一次,是整整一夜。
有這個作前提,從嚴小開嘴裡說出來的話,落到公孫婉兒的耳裡,便有了一定的可信度。
女人,往往都是這樣的,一旦相信了情話,心靈便容易被打動,然後便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正在她猶豫與糾結的時候,嚴小開卻突地伸手環住了她的腰,將臉貼在她豐滿又柔軟的胸部上,再一次將她抱緊。
隨著身體被他擁緊,強烈的男人氣息便湧入鼻腔,公孫婉兒的心神不由滯了滯,腦袋也變得有些混沌,能想的只是那一夜殘留在記憶中的快感,整個人也變得神思恍惚,魂不守舍。
嚴小開抱了她一陣,見她並未有推拒的動作,知道她的心裡開始掙扎了,身為過來人的他自然清楚自己下一步該幹嘛,所以他緩緩的探起身子,一下就吻到了她櫻紅的雙唇上。
被吻住的那一瞬間,公孫婉兒就懵了,完完全全的懵了!
如果說剛才被他抱住的時候,還勉強保持著一份清醒,殘存著一絲理智的話,這會兒腦袋卻已經徹徹底底的變得一片空白。渾渾噩噩的任由嚴小開索取,連齒關都忘了閉緊。
在嚴大官人既溫柔又技術的撩撥之下,她的身體一點一點的熱了起來,就像是那晚在藍口鎮的燒烤店裡一般,但,又有些不同!
那一晚,熱是從身體裡面迅速熱起來的,這一次,熱是從心裡發出,由內而發。這樣說,或許有些抽象,那就更淺白一些,那一晚的熱是因藥物而起,屬於迫不得已。這一次,熱卻是因為動情,心甘情願!
當她感覺熱得受不了的時候,身體也彷彿神差鬼使一般,無法自控的回應起他來,雙手不知不覺的環到了他的虎背熊腰之上,丁香小舌也緩緩的纏上了他粗長的舌頭……
吻,無疑就是性的媒介,纏纏綿綿的深吻,使得初經人事的公孫婉兒變得意亂情迷,渾然忘了自己是誰,身在何處,時間又是幾何,唯一知道的是身體升起了一股迫切的渴望,像是乾渴之中需要一股清泉,像是火熱之中需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