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地背過身去豎起兩耳,裝作很聽話道。
「阿爹,我還沒有看過女人。」二十斤也乖巧地避過身子,扯著黑布的衣角偷偷說道。
「……」
幸好紫丫早已用左手帶著好像已經不屬於她身體的屁股,像殭屍一樣直直地挪動著雙腿,朝她偵查了半天野草密集地帶走過去,不然這兩個色「男人」一定沒有好果子吃。
進入紫丫面前的一塊半畝多寬種滿黃豆的莊稼地,過後又是一塊寬寬的長著雜草的空地,紫丫倒退身子邊監視著黑布邊往草坑方向退,她慢騰騰地提著腿高一腳低一腳地踩著黃豆杆丶黃豆藤丶黃豆夾丶野草葉丶野草跟丶石頭子,終於找尋到了一堆野草密地地帶,她晃眼看了野草後面好像是個草坑。
草坑形狀是坑又像是溝,也許是前人開荒時做的排水溝,後來荒蕪後山水經過,雜草狂長吧,但是坑裡草不是很高,還抽著綠葉,密度深淺合適,給人一種想躺在上面翻滾的勾引感。坑的後面及左側被高大茂密的柏樹掩蓋著,前面被更茂盛的雜草掩蓋著,整個一個完美的掩護窩。
紫丫滿意地就想往裡邁,但是又不放心地往黑布的方向看了看,因她走得太遠,已經看不見他倆一點人影,包括李子樹的椏枝。她終於放了心,縮回身雙手捂著已經微微發腫的屁股往草坑裡面塞了塞,忍著痛呼呼吸著氣往牙縫裡灌,閉著眼把手放在裙帶上,正打算慢慢往下褪,一個比她剛才還悠長的聲音蕩來了。
「紫丫,你在哪兒!回來吃飯了!」黃大河帶著煎餅的叫喊聲像雷雨欲來前那股狂野的野風,瞬間在各個山谷間來回衝撞,留下滿耳的神嚎漸行漸遠。
紫丫趕緊把伸進褲腰帶的手收了回來,驚恐的像要彈跳的蚱蜢。
「紫丫,你好了沒有,你哥來找你了?」黑布圍著李子樹勤快地拾著李子,一聽見黃大河的吆喝,他莫名地有點慌,怕人家說自己把紫丫拉出來玩,結果被蜜蜂蟄成這樣,就往留下紫丫腳印的黃豆苗裡著急地喊道。
沒有一點紫丫的迴音,黑布更著急了,他朝樹上的二十斤招招手,讓他趕快下來,然後等他下來後,讓他和自己一起追著被紫丫踐踏的花花草草屍體去尋紫丫。
「我還沒弄呢!你們跑過來幹什麼!你們……不要過來!」紫丫本來想拔完刺再回答黃大河的召喚的,這剛一又要褪衣裙,看見黑布和二十斤橫衝直撞的朝自己這邊衝來,感覺自己名譽貌似即將不保,絕地求生般大嚷起來。
「小聲點,待會讓你哥聽見了,還以為我誘姦幼女!刺還沒有拔出來啊,那讓二十斤進來幫你拔好了。」黑布一臉壞笑地說道。
而二十斤聽見阿爹叫喚著自己的名字,以為這是件助人為樂的好事情,加上紫丫也是因為自己才被蜜蜂蟄了,像條鱔魚就要飛踏進草坑裡來。
「二十斤,別進來,刺……我拔出來了。」紫丫在二十斤快要跳進來那一刻,急忙中在小屁屁上一擰,刺還真的被她拽了下來。
但是,二十斤像被電流擊中一般,呆痴不動了。望著紫丫身後某一點聚了焦,從他小嘴裡面吐出了幾個清晰的字眼:「娘,你怎麼和別人睡在坑裡?」
「什麼!!」紫丫慢慢地回頭看向身後,自己難道被蜂毒浸腦,連坑裡有人都沒有看清楚?幸好沒有完整脫下衣服,讓別人撿了個現成眼福。其實,紫丫,誰看你小不點啊,都這個節骨眼了你考慮的還是自己身體?
「娘?!!」黑布把二十斤的電流引到自己身上來,強烈的電流重重擊打在他的大腳拇指尖上,鑽心的痛讓他眼睛嗉的紅了,洪水一樣厚重的淚水在他眼裡翻滾,掙扎著想掉不能掉下來,拉著他的眉一會平行,一會彎曲丶一會豎立;哆嗦的嘴唇砸吧半天也沒有發出一句人類的語言。其實他知道這不是傷心,而是憤怒,為這幅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