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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來的花秀蘭狠狠說道:「娘,你們現在是不是嫌棄我吃你們的白食了,剛才那個燒餅小海叫我拿了一個喂他,哪知他吃了偏偏又還要一個,他吃不完,我當然就吃了。難道他和我不該吃那個餅子嗎?你們舅舅的女兒都能養,為什麼對自己親血緣的孫子就這樣偏心,你們竟然討厭我,我走就是!」

花秀蘭沒有想到自己就這樣無辜被牽連了進去,氣得差點背過氣。她知道葉才書也還年輕,黃大河走時她還未滿十九歲,現在也還不到二十歲。紫丫也一直讓花秀蘭去給葉才書找門合適的親事。

花秀蘭也確實在苦力尋覓中,她怕自己萬一找到不好的,不僅苦了這個又是兒媳又是侄女的女子,還苦了自己的孫子。花秀蘭想到葉才書畢竟已經為過人妻,又帶一小兒,不能再按照黃大河依葫蘆畫瓢給葉才書尋那樣的佳婿了,所以採取就近原則,給葉才書介紹了一個。但葉才書嘴上一直推說不要,她要陪著自己的小兒還要贍養黃木夫婦,這在黃家聽來當然心曠神怡,但是暗地裡也不想她如此,還是暗暗留意著合適的男子。

這幾天又到了挖紅薯的農忙季節。因前面黃大河成婚後花秀蘭就把他和葉才書分到一邊自立門戶了,固田間的農活也是分開來做的。但自從黃大河去世後,雖然葉才書沒有實至名歸和花秀蘭她們住在一起。但煮了什麼好吃的,花秀蘭還是要給葉才書端點過去,留一點;農活忙不過來也要去幫一把。

挖紅薯是大家都忙的一個季節,黃木和花秀蘭只有挖完自家紅薯才能給葉才書幫忙。因花秀蘭和葉才書的地不是挨著的,一個在山腰,一個在山頂。花秀蘭在自家地裡抹紅薯泥的時候,伸縮痠痛腰的時候,眼睛餘光瞟見半山腰上一個滿臉春色的男子和一個腰部風韻的太婆從叢叢林間穿過,徑直往葉才書那塊地走去。不由得伸長了脖子打望,只看見那個男子和那婆子蹲在葉才書的地裡幫她抹著紅薯泥,男子時不時往葉才書的俏臉上瞅瞅,葉才書也滿臉羞澀地不時回應著男子投來的火熱目光。

花秀蘭才知道不知從那個地方冒出來的媒婆子給葉才書帶來男子面對面相親來了,心裡雖有些無奈和苦澀,但是從葉才書那羞澀的粉臉上看得出她對這個男子還是相當滿意的。她只盼了這男子入了自家門戶做贅婿,自家也相當於添一個兒子。

幾天過去,這男子後來不在媒婆的陪同下,單身往葉才書的地裡去了多次。左右鄰舍開始風言風語,花秀蘭早就被紫丫噤聲了,所以也不好去說什麼,只盼著葉才書主動告訴自己這事。

哪知道等了這麼久什麼都沒有等到,就等到了這一晚。

花秀蘭其實也是一個倔強的主,不然在黃木這樣木訥的性格下,如何能養出這兩個兒子一個女兒來。當葉才書給她拋來這些無中生有的話時,她是相當氣憤的,固她惱了。她只覺得這些都是葉才書有備而來,自己沉默了這麼久讓葉才書來主動和自己分享那份相中如意郎君的喜悅,卻沒有想到葉才書是不願意和自己分享的,她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地地道道的外人。好像自家要搶走她那份喜悅似的,難道自家努力這麼久也不是想讓她幸福嗎?難道自己的兒子走了後,她葉才書不能把自己當成那個以前一直要去恭維的婆婆了?

花也蘭沒有想到自己這份尊嚴消失得是如此之快,她很怕自己在承受過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傷痛之後,連自己的孫子也看不到。所以她直接指到了她認為矛盾的中心,開始溫聲反駁葉才書:「才書,如果你想走,你不用找這個藉口來冤枉我!我再怎麼說還是你兒子的奶奶,我怎麼克你們吃了?你摸著良心說我哪點對你不好了?你如果真的看上了鍾家那男子,你可以過去啊,我一點都不阻攔你的,只是你別這樣變花樣地來折磨我!」

「什麼鍾家的男子?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偷人了?你的意思是說我不守婦道了!你真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