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尺了,這麼丟臉的事情,這廝還說出來!
“是啊,染兒別擔心,明兒中午慕容兄會來幫你的。”白惜寒見白惜染蹙眉,於是擔心道。
“毒媚?樂樂,你中了毒媚?就是說今天第一日,明日第二日,後日第三日,那今天?今天是誰?慕容硯月?明天怎麼還可能慕容硯月呢?”北皇瀾雪仔細的發現了這個區別。
“今日幫染兒解毒的是我。”白惜寒和北皇瀾雪有交情,所以也不怕難為情,乾脆闡明道,當然他這麼說,也有他的一番考量,若是慕容硯月和北皇瀾雪相鬥,那麼他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北皇瀾雪愣住了,兄妹亂論?但是下一秒就恢復了鎮定,這事兒擱在別人身上,他還不信,但是他覺得他愛的女子就有吸引男人的魅力!
“明日是慕容硯月,那後日就該輪到我了吧?”北皇瀾雪見有這麼好的機會,哪裡肯放過,這不,滿含情慾的目光看向白惜染豐腴的身子,笑容滿面,嗯,似乎還是瘦了些,以後娶了她回家,得好好的補補。
“不行!”白惜染堅決不要!慕容硯月,也就算了,北皇瀾雪那廝,是絕對惹不得的!所以她堅決反對。
“反對無效!”三人用男人的眼神達成一致,好得三人都是多年的好友,很有默契。
“乾脆我們三人一起娶她吧,白兄,反正你不能娶她,不如我和北皇兄抓鬮吧,誰抓著誰在明面上娶她!”慕容硯月現在開始拉同盟了,剛才還讓人家受傷呢,現在他的態度卻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呢。
“這事等曹家退婚之後再說,我們先送染兒回去廂房。”白惜寒微微頷首,隨後淡聲提議道。
白惜染很不情願也沒有用,心道,有一句話叫做計劃趕不上變化,後日她會想法子躲過。
“染兒,我揹你。”慕容硯月笑眯眯的說道,今兒個他感覺自己是最大贏家,這不,開心的笑容一直盪漾在唇角呢。
“不要,我自己有腳。”白惜染其實很想白惜寒可以背自己,可是想到曹娉婷,便把這想法拋下了。
慕容硯月點點頭,想著等她累了肯定會要自己背的。
“樂樂,給我包紮!”北皇瀾雪將受傷的地方給白惜染瞧了瞧。
“你的傷口太大,沒有金瘡藥的話,包紮也不見得有用!”白惜染很想說她是懶得包紮才這麼說的。
“給,這是大內秘製的金瘡藥,你幫我包紮下,成嗎?”哪裡料到北皇瀾雪準備充分,連金瘡藥還備在身上呢。
白惜染見他都這麼說了,再加上白惜寒也沒有反對,於是她只好走到北皇瀾雪跟前,為他包紮傷口了,只是手法不是輕柔的,而是重重的,她是故意的。
這不,痛的北皇瀾雪齜牙咧嘴的。
“樂樂,你想謀殺親夫嗎?”北皇瀾雪說完,薄唇緊抿,只是眸光灼灼的盯著白惜染。
“第一,別再喊我樂樂,你還是和他們一樣喊我染兒吧,第二,你不是我的夫!”白惜染不悅的白了北皇瀾雪一眼。
“好吧,第一,我贊成,第二,我必須成為你的夫!”北皇瀾雪見她白自己一眼,一點也不生氣,反而開心呢。
因為她開始拿正眼看自己了,而且她現在好似不像當初初見時害怕自己了。
正如杜拉斯所說的,“切莫以為衣著和脂粉能夠代表女人的魅力。”女人或許只消輕飄飄地瞅著你一眼,那眼神裡頭的渴望就能把你勾住;或許只需要戴妃的微笑,夢露的挑眉,就能使人失魂落魄。
可奇怪的是,偏偏白惜染是白他一眼呢。
只是白惜染不懂,她白他一眼,是那麼的千嬌百媚,懾人心魄,也有一種可能,這壞丫頭是修煉了媚術的緣故吧。
走到廂房門口,白惜染只聽見廂房內有男人粗狂的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