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福伯這棟樓來到那棟樓,其實距離還挺遠的,也正因為如此,那棟樓的入住率很低。
快走到福伯的那個房間前,看到有一個孩子,正在拿著玩具槍玩。
看到我們來,高興極了,急忙喊我們叔叔,叔叔,我們一起玩槍戰吧。
葉子暄看到這小孩子,不禁說:“小朋友,你媽呢?”
“在屋裡呢。”他說。
“孩他娘太不認真的了,把小孩子放在這裡,也不怕被別人帶走。”我說。
就在這時,門開啟了,應該是孩他娘走了出來,看了看我們:“你們是新搬來的鄰居?”
“不是,我們來看看那個房間。”我指了指福伯的房間。
我這麼一說,孩她娘當時就說:“兩位兄弟,你們別去了,這樓里人不多,陰氣重,如果不是我們在這裡買房子,我們早就搬走了,住在這裡也是沒辦法的的事,賣的價格高我們賣不出去,賣的價格低,我們又賠錢,這裡真不乾淨,昨天還嚇倒了兩個小夥子,還是我打的120,原因就是裡面住了個死鬼,我買房之後才知道,現在快後悔死了。”
怪不得這孩子見個人這麼親,就是因為這裡人少的緣故。
不過,孩他娘這麼一說,我與葉子暄不禁相互看了看,她們在這裡住著怎麼沒事?
孩她娘似乎也知道我們這樣想,便說:“我們一開始也怕,但後來去城隍廟那裡請了城隍鎮屋子,也算相安無事吧,就這樣過了,”
葉子暄說:“我們就是來查明原因的。”
然後繼續向前走去。
來到這房門之前,我做一個深呼吸,同時抽出了大唐刀,雖然說不怕,但是內心還有些陰影,更何況,能讓視力更盡一步的寶鏡手眼過了十五也沒了,看來低配的四十二手眼始終不能與高配四十二手眼相比。
葉子暄拿起鑰匙擰開門。
在開門時,女人抱起小孩向屋內走去。
門開啟之後,依如昨日,一股陰風吹來。
等陰風散盡,我們走進屋內。
小黑昨在在這裡面印下的梅花,以及我的腳印都還在。
不過最清晰的還屬於地板上的黑色印痕。
“看,就是那個黑色印痕,我懷疑它就是那個黑色的帶粘液的影子。”
“黑色印痕是怎麼來的?”
“當時這裡有一個租客,一直賴在這裡不肯走,後來被趕走時,就割腕自殺了,這黑色印痕估計就是他的血跡。”
“他為什麼不肯走?”葉子暄問。
“不清楚。這個應該問福伯的,剛才一著急忘了。”
“他的詳細資料有沒有?”
“沒。”我說。
葉子暄沒在繼續問下去,拿出一隻雄黃沿著黑印畫了一個外圍。
從黃色的影象看著,看不出它是個什麼東西。
“莫非這個真的是這個租客的血?”
“我用雄黃先封住他。”葉子暄說:“如果真的是他的鬼魂不散,我們先下手為強,我稍後超度他,讓他離開就是,不過,這塊黑色印痕,應該不會是血,雖然時間久了,血會變黑,但是如果沖洗就能沖洗掉,為什麼它沖洗不掉?”
“這塊黑色印痕真的莫名其妙。”
“不管它,我現在就開壇作法送他輪迴。”他說完之後便拿出香燭,黃符,我抱著小黑看著他。
但是當他準備好之後,卻發現,地面上的黑色印痕不見了,而且那雄黃線,真的就像一道線一樣,被掙脫的完全凌亂。
葉子暄顯然沒有想到,不禁看了看我:“你剛才看到怎麼回事了嗎?”
“我一直在看你著手準備,沒在意啊。”我說。
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