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暄說到這裡又試了試他的氣息說:“他還沒死,不過可能要好好的休息一下,我們去看其他人。”
他依次拿符貼在了大蚌之上,就像敲門磚一樣敲開了其他大蚌,這裡面有蛙人,還有一些已被膜完全包圍的人,從膜上便可以看出,這些人的已經開始腐爛。
“王中皇去了哪裡?”我問。
“還有最後一個大蚌!”他說。
我們來又來到最後一個蚌前,果然,在這裡面看到了王中皇。
王中皇倒是因為沒有進去多久,膜還沒有包上,因此直接跳了出來說:“草,我被魚精騙了,她我我進來才能救人,誰知我進來之後,才發現根本就就不是蚌內,而是像進入一個沙漠中一樣。”
“那魚尾裙呢?”我問。
王中皇說:“你們沒有看到嗎?”
“我們沒有看到。”我說:“還希望你能立大功呢。”
王中皇又笑了笑說:“誰立功不是立呢?”
因為該救出的人,也都救了出來,葉子暄也沒有難為這些蚌,讓他們好好的在西流之中,每日聽佛光寺的和尚,唸經悔過。
那些蚌完全是沒有人形,除了答應了葉子暄之外,也沒有別的更好選擇。
我們隨後開始上岸。
至於魚尾裙,卻再也不沒見到。
“她去了哪裡,不會跑到黃河去請救兵了吧?”我說。
“現在擔心的倒不是這個,而是我們還沒有問到他主人是誰。”葉子暄說。
“這些蚌呢?”
“他們什麼也不知道。”葉子暄說。
上了岸之後我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小黑已經從我肩膀上逃跑,正在岸邊偷偷地吃一條魚,只剩下了魚尾。
魚尾裙去了哪裡,也有了答案,看來小黑的夢想終究得於實現。
不過,唯一的線索也沒有了,只有重新查起他們的主人是誰。
隨後,我們離開了這裡,深藏功與名。
王中皇帶著五名蛙人,我帶著小黑,葉子暄帶著全家捅,我們依然回到各自的單位。
王中皇的是市局,葉子暄是紅中財務,而我則是302。
回到302已經早上快五點了,天還黑著,此時已經困的幾乎睜不開眼,讓小黑回到窩中後,我就躺倒在床上,一覺睡去。
再次醒來,天還是沒亮。
我靠,難道我剛睡下就醒了嗎?拿出手機一看,才發現現在已經傍晚,在床上發呆一會,起床洗了洗臉,然後準備照顧肚皮。
洗過之後,才發現小黑怎麼沒有主動跑到我跟前呢?
我去看了看它,發現它一直在窩中,看著我,但並沒有跳出來。
奇怪,這傢伙怎麼就對我突然之間變陌生了?難道是今天早上的事,它不應該在我們問清楚之前,它就把重要線索人吃了,現在如今良心發現,愧對於我?
我去伸手摸它,這傢伙也不讓,一直的向後躲。
難道我今天洗臉的方式不對,嚇著小黑了嗎?
我急忙來到廚房,拿出菜刀前,用刀面當鏡子看了看,發現自己也沒什麼變化,但小黑怎麼就那麼怕我呢?
我又回到它身邊,說:“小黑同志,你怎麼了?病了嗎?”
小黑依然不說話。
事實上它也不會說話,只是看著我。
“算了,不出來就算了,小黑同志,我要去吃東西了,今晚的晚餐是準備弄一個雞腿。”我起身就向外走去。
我剛說到這裡,小黑馬上從窩中跳了出來。
我以為我眼睛花了,又仔細地看了一遍,第六條尾巴已從原先的傷口之上長出。
我此時明白,原來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