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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活得不耐煩麼?”鋼刀一擺,就要動手。

陳敬龍喝道:“且慢!姓高的,齊若男是我救的,你要殺人,只管找我,別濫傷無辜!”轉對武全道:“武兄,你與此事無干,沒必要枉送了性命,還是走吧!”他此時已從乍遇援手的驚喜中冷靜下來,仔細尋思,武全武技雖然極強,但僅憑武技,只怕抵不住高天彪的渾厚鬥氣,因此勸他離開。武全以前說過自己並不精於鬥氣,難與高手相抗,陳敬龍是知道的。

武全微微一愣,愕道:“他很厲害麼?”隨即笑道:“他能逼得你逃命,自然厲害!不過,他要傷我,只怕也不很容易。陳兄弟,你不用擔心!”轉對那俊美少年吩咐道:“師弟,你扶我朋友離開一些。我來會會這個什麼獅子幫主。”他從不行走江湖,因此沒聽說過赭獅幫的名頭。

那少年輕聲答應,上前扶起陳敬龍,退到十步開外,想了一想,又去將齊若男抱開。

高天彪見武全不肯退避,很有些意外,納悶道:“你這漢子,什麼來頭?”武全冷笑道:“我只是個打柴為生的樵夫,在江湖上沒有名號。你要打便打,不打便走,多問什麼?”隨隨便便將短斧提在手裡,岔腿而立,似乎全無準備,但一雙眼睛卻緊緊盯著高天彪,隱隱露出戒備之色。

高天彪向他斧上看了一眼,大笑道:“你就用這砍柴的傢伙對付我麼?不知死活!”話音未落,一刀劈出,刀上裹著濃厚黃暈。他突然出手,又運起鬥氣,正是想將這個貌似平庸的對手一刀拿下,免得糾纏。

武全輕飄飄向旁邊跨出一步,將來刀躲過,短斧抬起,橫在胸前,卻不出招。高天彪一刀劈空,吃了一驚,喝道:“原來有兩下子,難怪敢架橫樑、強出頭!”刀勢一變,如狂風暴雨般攻出。

武全神色不變,足下橫跨斜邁、前趨後避,不停移動,將來招一一躲過。他此時被裹在刀網之中,猶如狂風巨浪中的一葉扁舟,似乎隨時便能傾覆;但他臉上神情,卻似閒庭信步一般,絲毫不見緊張。那鋼刀帶著濃厚黃暈,不住在他身邊掠過,卻總是差了寸許,傷不到他。

陳敬龍這是第二次見到武全的神奇步法,卻仍忍不住生出驚歎之意,暗道:“如此神技,天下無雙!我上次能與他打成平手,當真是他讓我太多!”

高天彪連出十幾招,不但沒碰到對手一片衣角,更連兵刃都不曾與對手交過一次,這實是他生平未遇之事;不由又驚又躁,出手越來越急。武全又避幾招,喝道:“你的武技,也不過如此!”隨著說話,短斧劈出,直奔對方胸口。

他這一斧毫無花巧變化,更沒有半點隱伏後招的意思,根本算不上是什麼招數,但也正因為沒有變化,簡單直接,所以速度更快。

高天彪見他出斧,忙揮刀格擋,不料手臂剛動,斧刃離胸已不足尺;這一驚當真非同小可,百忙中急急側身,那斧頭從他胸前擦過,將衣服擦開一條裂縫。高天彪顧不得反擊,向後連退兩步,想與武全拉開距離。武全不依不饒,縱身向前,又一斧向他劈去。

高天彪匆忙舉刀去擋。武全不等斧刀相交,輕喝一聲,手臂一抖,猛將短斧收回。高天彪一刀擋空,不由微微一愣。武全毫不停頓,短斧又出,斧勢輕巧靈動,撩向對方眼睛。他這一斧趁虛而出,高天彪想要架擋已經不及,大駭之下,上身急向後仰,想讓斧面從臉前掠過,同時抬腿踢出,要將敵人逼開。武全腳下斜斜邁出一步,身形迅疾無倫的移到對手身側,早將敵足避開;移步同時,短斧忽地由橫變豎,向下急落,橫剁在高天彪胸上。

“蓬”“啊”“咦”三聲同時響起。“蓬”的一聲,是斧刃剁上胸口,受土系魔力阻擋,如擊堅石發出的聲音。“啊”的一聲,正是高天彪胸口中招,下意識的脫口一聲驚呼。

“咦”的一聲,卻是陳敬龍所發。他在旁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