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非。」蔣元媛喊了一聲,截住他的話頭。
聞璽說,:「蔣少的身體恢復了?原來當年在懸空寺請來的佛玉有兩塊,蔣氏果然資本雄厚。」
蔣元非臉色微微一變,怒氣就像戳破的氣球,一下憋了下去。
蔣元媛更沉得住氣,臉上又緩緩浮起笑容,恢復成進門時客氣的樣子,「久城不愧是業內翹楚,聞總眼光犀利。」
阮棠恍然,在車友會那天蔣元非的玉碎裂人也跟著暈倒,現在看著好好的,原來是因為還有一塊玉。聽說那塊玉價值逼近八位數,居然能有兩塊,可見蔣家是真的有錢。
聞璽對這兩位財閥子弟態度很冷淡,「蔣小姐,別繞彎子了,到底是什麼業務,直接說吧。」
蔣元媛無奈地笑笑,「事關我們蔣傢俬隱,我相信各位的職業道德,還請千萬不要外洩。」
久城一邊的人都沒給反應,主要還是因為聞璽沒表態,大家也沒法主動表示什麼。
「久城的口碑是業內最好的,我當然很信任,不然也不會找上門。」蔣元媛看了聞璽一眼,很自然地給自己圓了場,然後繼續說,「上週元非暈倒的事,聞總應該知道。不是元非的身體不好,而是他的護身玉碎了。」
她轉頭說:「元非,給他們看一下吧。」
蔣元非老大不樂意,但還是聽話的從脖子裡牽出一根紅線,把一塊白玉平安扣給拉出衣領外,沒有取下來,就那麼用手提著給久城的人看。
黃宇和錢佑曼只能看出,這是一塊很潤很白的玉,看著挺值錢的。
嚴昱澤和張誠都能看到玉里透著隱隱邪氣,讓人不適。
而阮棠看到的,是平安扣當中遊走著一條黑色絲線。
蔣元非很快把玉收起來。蔣元媛的視線一直注意著聞璽,見他沒有表情變化,不知是失望還是安心,繼續說:「實話跟大家說,這種護身玉,當年我們家求了一共五塊。」
別人不知道價格,還沒什麼感覺。
阮棠暗自倒吸一口氣,真壕啊。
「已經碎了四塊,只剩這最後一塊了,要是這塊再沒了,咱們家的人就會一個個死亡。」
以蔣元媛沉著冷靜的性子,說到死亡的時候,尾音也有些顫抖。
張誠問:「這是詛咒?」
蔣元媛輕輕搖頭,「我們曾經去貴州黑苗族請教過。這不是詛咒。」
聽她提到貴州黑苗,張誠就知道蔣家下過不小的功夫。
蔣元媛似乎看穿他的想法,「這種死亡已經威脅蔣家400多年,每一代都花費了不知道多少錢,也試過很多方法,所以我們家,歷代對方士,哦,不,風水行業都很瞭解。就是這個原因。」
聞璽說:「這種死氣,四百年前突然出現的?你們不知道緣由?」
「祖宗輩的事,現在已經無從考究,我們這些子孫是真的不知道原由,只能想辦法避禍。根據一代代的摸索,也算總結出了規律。大概就是50年到100年不等,有的時候一兩代都沒事,但是輪到的那一代,會突然有子孫莫名死亡。最嚴重的一次在百年前,那一代的子孫,死了十幾個,球了當時最有名的風水大師,才保命活下來兩個。」
眾人聽著都覺得有點發毛。
乍聽之下好像沒那麼恐怖,但是細想就會覺得可怕。毫無徵兆地,按血緣死亡,還找不出原因,幸虧是一直財大氣粗的蔣家,還有財力和能力去尋找解決方法,換一般的家族,恐怕已經死絕了。
張誠眉頭皺成個川字,「不是詛咒,死氣有規律地出現,你們檢視過祖上風水嗎?」
蔣元媛說:「這點我們怎麼會想不到,我家祖上對風水再重視不過了,重金堪輿,和一般帝王將相的墓葬好地比不上,但絕對是背山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