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要毒也是先把我們這些下人毒死吧。”
“哇,毒你們幹嘛?他很閒嗎?”覃蒂雲一句話就讓對方無言以對了。說到時從泊她就覺得奇怪了,來到別墅這麼久每天晚上就算沒見到他的影子,至少還能聽到他在半夜三更彈鋼琴那難聽的琴聲,雖然難聽,她一聽到就覺得莫名地安心。而從塞車的那一天之後,幾乎找不到他的蹤影,沒了準時的噪音,她有點兒不習慣了。
是我犯賤了吧?他愛去哪裡就去哪裡,我才不想看到他呢!不過關鍵時期在即,時從泊這個神能去哪裡呢?莫非又要打什麼鬼主意了吧?覃蒂雲撐著腦袋,手指隨意地在琴鍵上游蕩,不成調的音符在上空迴旋。整棟別墅空蕩蕩,沒了時從泊,沒了時夫人,沒了陶絲妝,倒是她一個外人在彈琴,日子一久,傭人彷彿已將她當成了自家人一樣對待,她逐漸在細長的年華里得到一種叫做溫暖的感想。原來很多東西,越是執著越是得不到。
關於時從泊和覃蒂雲很有可能是同性戀的大新聞還在風口浪尖,接受著千萬人口的唏噓和批判,各種聲音此起彼伏,眾說紛紜,倒是有沒有人當真並不是最關鍵。雙方的粉絲早已在網路上開戰了,殺得兩敗俱傷,最終居然提到,若是兩個如此完美的人能成一對璧人,也是美事一樁,一箭雙鵰。
覃蒂雲看著網路上各種說詞,一個人笑到肚子疼,笑著笑著心情低平了下來,返過身子對著背後的人一頓罵:“花白鏡,你能不能別發出聲音!啃個玉米而已嘛,你何必像啃樹皮一樣吵?”
☆、068為你尖叫(二更)
花白鏡被嚇得一臉的愕然,他問:“看你這麼反常,我掐指一算,你是大姨媽來了吧?”然後話一說完,他就被覃蒂雲的拖鞋一招擊中,優雅地應聲倒地,未啃完的玉米直接掉進了她的泡腳水中,濺起來的水直接噴到他臉上。
“對了,莫晨被人捅了一刀,是怎麼一回事?”覃蒂雲問。
他好不容易才將自己的臉用手抹乾淨,睜開眼只見到迷迷糊糊的一片,看到地上黃色的一根漂來漂去幾乎快哭了,失望之下只好把髒水往窗戶外潑,卻聽到一對男女的慘叫聲,他驚了一下,衝著他們倆大喊:“兄弟,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記得給你女朋友把衣服洗乾淨點再給她!”
她撫額嘆息,真心覺得他沒救了。
“小美男,你剛才問我什麼?”
“聽說莫晨前幾天就人捅了一刀,你知道情況不?”
“哦,那個可憐的傢伙去泊車時遇到一個劫匪了,被他捅了一刀還被他搶了所有的錢財。莫晨說,劫匪連問也沒問他一句就直接捅了他,太坑爹了,他又沒說過不給錢!”花白鏡邊回想邊幸災樂禍地講著,“我記得有一天我也遇到一個劫匪了,太坑娘了!居然是個女的,拿著一把槍對著我!若是個男的,就算拿把劍橫在我的脖子上我也能將他打垮,可恨的就是個女的啊,她問我,要錢還是要命?我一轉身想說要命,她一看到我就改口說,我要人。可把我嚇死了,不過我還是很淡定地回了句,我有病。”
“……”覃蒂雲無言以對,再一次笑到肚子疼。
把水果和補品放在桌子後,可愛的護士對著花白鏡說,時夫人好不容易才睡下的,有什麼話等她醒來了再說吧。你不是家屬吧?我看你這麼善良,一定是個好人。花白鏡笑著說,時夫人是我上司的朋友的媽媽,我只不過是替他們來看一下而已啦,你也是個好人。這一笑,這陽光明媚又爽朗天真的笑博得了護士妹妹的芳心,他們倆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起來,完全忘了時間在走。
覃蒂雲在醫院門口的車裡等到不耐煩,動身找人時看到了剛才的一幕,一個狠狠的眼神一瞪過去,花白鏡就閉嘴地灰溜溜地出來了。最後返身時,她認真地凝視了一下時夫人安靜清美的面孔,胸口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