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瞪著我,嘴巴張得能塞進只榴蓮。
咳,孃的,果然老子太英明神武,讓姑娘們受寵若驚了。我深吸口氣,換上張卡薩諾瓦的面孔,儘量將語氣放溫柔:“娜塔莉,嫁給我。”
“喂,你胡搞什麼?”淫腸將箱子甩在地上,粗聲粗氣地過來拉我:“別玩了,娜塔莉有正經事要說。”
“滾。”要不是你這王八蛋多嘴,說不定還能多瞞維倫兩天,也不至於盡失先機讓他走掉……雖然他走那是遲早的事。
“薛童,真的,”淫腸雙手叉腰,瞪起眼睛:“別玩了。娜塔莉要搬走了,她男朋友來德國了。”
“操你孃的男朋友。”我嗤笑。
“是真的。我必須搬走,Tony,這一切都是誤會。” ”娜塔莉的面孔從樓道暗影裡浮出來,像只蒼白的水母冉冉升起在海浪的泡沫之上,她很堅決:“我不會跟你結婚。”
娜塔莉什麼都知道。
她早就清楚我的性向。從我家廚房氣窗可以不偏不倚地看到停車場,而這個月為了“隱藏性向”我曾不止一次帶人在那地方野合。她也曾看到過我在安全梯為人Kou交。
她只是不說出來,因為她覺得“那是別人的隱私”。
淫腸與太太靠在大廈門口遠遠地看著,我跟娜塔莉面對面地站在路邊。“那為什麼跟我上床?”我勉強維持風度,問她:“為什麼跟我回中國?”
“我寂寞。”她回答得很乾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