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除了山谷的迴音,沒人答應。許世友立刻明白了。他濃眉緊鎖,深邃的眼睛湧出大滴大滴晶瑩的淚珠。當年敵人的子彈和彈片打進他的**,他忍著劇痛自己用手摳出來,沒有哭過!飢餓和病魔威脅他的生命,他也沒哭!戰士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個鋼鐵般的硬漢子,心疼地流出了熱淚!猛地,許世友用右掌向一棵碗粗的小樹打去,只聽“咔嚓”一聲,樹幹被擊斷。然後,他緩慢舉起手摘下八角帽。我們全團指戰員與許世友團長一同為死去的戰友低頭默哀。。。。。。(二)許世友**“不打不成交”紅一方面軍與四方面軍在夾金雪山下勝利會師,兩路大軍分東、西繼續過草地揮師北上。1937年,在批判張國燾分裂活動時,許世友等紅四方面軍部分將士被一些人指責為“與中央唱反調”、“是張國燾的徒子徒孫”等,情急之下許世友與一些將士欲遠走四川打游擊,來證明自己是革命的。此事中央知道後,**下令:“這還了得,全部給我抓起來!”康生插手許世友命在旦夕日理萬機的**同志,剛剛開完一個重要的會議。回到辦公室坐下,發現桌子上是關於許世友一案的處理意見。許世友原在四方面軍,**對他的情況不甚瞭解,只從徐向前同志的口中得知他善打惡仗、硬仗,敢做敢當,粗魯而勇敢,自信而武斷。文化低了些,是一位義氣式的農民英雄。此時康生來到屋裡。“關於許世友的材料,主席看了吧?”康生欠了欠身子道。“看了。”“不知主席有何意見?”**沉思片刻道:“這幾天會議很多,還沒最後收尾。對此問題也考慮不周。要問我的意見,還是團結為重,四方面軍被抓的幹部要儘快放。許世友是一名有影響的猛將軍,還是不殺為好。具體意見拿不出,你們看著辦吧!”臨刑前許世友要見**且說康生其人,關於許世友一案,他請示主席後,斷章取義地地向另外兩位有關中央保安局同志做了簡要介紹:“主席工作很忙,拿不出具體意見,委託咱們去辦。”康生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道:“我們先起草公文,白紙黑字,蓋上紅印,造成事實。”“就這樣辦!”兩人一致同意康生的意見。不到半天功夫,檔案從起草到列印便出來了。又很快呈送到主席那裡。**很快閱畢,覺得事情有誤,問博古的秘書道:“此件下發沒有?”“已經下發執行。”“此件不妥,你快跑步回去,通知他們停止執行!”主席命令博古的秘書。“是!主席。”秘書說畢抬腳步出主席的辦公室,直奔紅軍大學。再說康生這位“執法官”,帶人來到許世友的住處,向許說道:“這是正式檔案,你簽名吧。”許世友接過檔案,掃了一眼,道:“殺頭不過碗大的疤。我許世友打了上千次的仗,沒一次想活著回來。今天要死了,我沒有別的要求,只要行刑前,與主席見上一面,我要當面與他理論理論。”“你先簽名再說。”康生道。“你不通知主席,我是高低不能簽名的。”許世友說一不二。“那好吧。”康生說完,立時派一名戰士飛馬去稟報主席。過了一會兒,戰士小張騎馬回來了。“主席有什麼指示?”康生急切地問道。“主席讓許世友快去!”小張氣喘吁吁地說。“喔!”康生一聽心裡涼了半截。“許世友,你準備一下,主席要見你。”許世友聽到此話,不慌不忙,不緊不慢地道:“既然主席給我面子,我領情。請再問主席,我許世友乃軍人出身,能否帶槍去見?”在場的人聽到此話都瞪大了眼睛。恰在這時,紅大值班員趕到,說主席來電話,讓康生來接。康生抓過電話,清一下嗓子,道:“主席,這裡情況有變?”“什麼情況有變?”主席有些發急。“許世友說要帶槍見您。”康生見主席久沒講話,又進言道:“主席,你的生命安全決不是你個人的事,而是關係到中國革命的大問題。依我個人意見,還是當地處置為上,以免後患無窮。”“不要講了!”主席立即制止了康生的話語,聲音提高八度,命令道:“請你轉告許世友,可以帶槍來,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