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
眼看那怪獸步步逼近,而羽還在穩定體內毒素,只見光影交錯,一人一獸又廝殺開來,壁墨雖然傷勢較重,但硬是沒讓那廝再逼近羽一分,婁嵐定了定神也加入了廝殺。兩人雖也擊中那廝,但是始終不得要害,空中瀰漫著濃濃的血腥味,更是激得兕天獸殺得更加起勁。
其實更關鍵的是,二人雖然有王族法術,但是由於修為不夠,所以這些對於一般人綽綽有餘的厲害東西,在這裡卻絲毫沒有用處。若是金王婁琴音還在這裡的話,及時是同樣一招坎離雷電和天磬鳴,其殺傷力絕對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感覺體內稍好一些,她即刻加入了戰鬥,此時婁嵐已經身受重傷,竟已無力由本體變回人體,只能軟軟的躺在一旁的血泊中。
羽本來就沒有什麼特別法門,此刻見法術依然失效,便擒起師父給自己隨身攜帶的匕首衝了上去。
她早已在打鬥中細細觀察那廝,它全身都披著硬甲,只的肚臍上方三寸有一軟穴。壁墨和她默契的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於是乎,壁墨拼盡全力讓那廝起身躍起,而她則趁著這一瞬間飛身刺了過去。
“奧!”一聲痛苦的嚎叫,兕天獸果然被這一擊狠狠的刺傷了。兩人相視一笑,已經拼盡全力的身體幾乎透支著再一次襲去,這一擊,定要取它性命。
可那兕天獸也非等閒之輩,已經上了一次當了,怎麼能再讓他們刺中要害。
已經被激怒的怪獸嚎叫起來,整個宮殿都顫抖著,說時遲那時快,那廝頂著烏煙又衝了上了。
兩人知道正面相鬥自己不佔上風,可惜體力不支,只得左右逃竄分散它的注意力。兕天獸見兩人故意向兩個方向分開,索性決定先不追這兩個要死不活的,先吃了那兩個動不了的再說。
47。勇鬥兇獸
可是壁墨和羽卻沒有發現那廝眼中閃過的詭異的光芒,等到發現時,那廝已經走到了婁嵐的面前,眼看就是一口下去屍骨無存。
正當兕天獸張開血盆大口準備行兇之時,一道火羽翦忽然竄出,只見血紅的火光幻化成千萬朵飄搖的羽毛狀物體,卻絲毫不見羽毛的輕柔與美麗,反而更像是追魂的暗器一般,以著極為怪異的軌道從四面八方擊中敵人,打得那兕天獸嗷嗷亂叫。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獅吼,幾人被震得血脈噴張,那怪獸更加是難受的滿地打滾。
這兕天獸屬極北極寒之兇獸,自然最怕的就是這極熱極陽之物,婁嵐的火族法術由於只是皮毛,所以對於這廝沒有傷害,但是剛剛這兩招,卻絕對不是等閒之輩可以做到的。
還在兩人被震得頭昏眼花之時,只見一扇山壁忽的開啟,一鳳眼迷離、面如冠玉、器宇軒昂的白衣男子赫然出現,比之被搞得狼狽不堪的幾人,此刻這男子彷彿是天神一般猶如天降。
男子濃黑的劍眉之下確實一雙風情無限的單鳳眼,刀削的鼻樑下那性感的帶著櫻花般的唇色薄唇,似有似無的噙著一絲驕傲與譏誚。雖雍容閒雅,甚至有幾分女子的嬌美,但其周圍冰冷的氣息卻無不提醒了諸人男子的危險性。他長身玉立在一旁,那神明爽俊、風度翩翩的模樣,怎麼讚美也不算過分。
那男子輕蔑的看著兕天獸,兕天獸卻嚇得聲音都有些顫抖,“鬼谷子……”
還不等那兕天獸再所說半個字,那白衣男子冷冷吐出幾個字,“去死。”說罷,使出一記星火長空,這本是炎族極為簡單的法術,可是僅從男子一出手時那法術的強度和撲面而來震撼的氣場就完全可以感受出那勢在必得殺人的氣勢,一記星火劃過長空,彷彿來不及捕捉的墜落的流星一般,那怪獸居然就那麼嗷嗷的燃燒起來,然後化為灰燼不見了。
絲毫不管還看得目瞪口呆的二人,鬼谷子神情複雜的走向倒在血泊裡的婁嵐,儘管那神情很難說清楚,更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