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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著這狩獵監軍人手的奇妙改變,導致了連串事故,她和睿王的關係也即將走向一個他和她都無法控制的境地裡。

☆、chapter 123 山雨欲來夜

他為何甘將那監軍一任讓與太子呢,她總覺內裡必有深蹊。當然,朝堂裡傳來的訊息能知道,但即將發生的事她還不知道。

然後很快過了七天,景平每天都會送來內服的湯藥和外敷的膏藥,如他說的,在第六七天,她的手便已經痊癒了。

七天裡都甚是平淡似水,除去其中兩晚他在她這邊過的夜。

還記得那晚他過來,她侍候他更衣,兩個人的身子貼得有些近。

他突然伸手撫上她的臉龐,她微微一僵,有些緊張和微惶。

他似乎感覺到了,冷冷一笑,道,郎妃比你貌美,便是碧水也比你侍奉得好,本王還非碰你不成?

他沒有要求她履行妻子的責任。床上,中間的被子凹下去一塊,兩人各扯一頭棉被側睡直到他上朝。

半夜裡,她遲疑了一下,還是起來給他蓋被子,雖然,她知道他內力深厚,也許並不畏寒,但他的手總是大刺刺的放在外面,她。。。。。。秦歌也有這個習慣,和秦歌交往之後,開始的時候,她也常常替他蓋被子,後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悄悄的,她與秦歌的角色互換過來。秦歌說,海藍,你被子比我蹬得多。

其餘時間,他都是在郎霖鈴房裡過的夜。

她明白這樣的雨露“均”佔,在他人眼裡看來是合理的,最起碼皇帝看來會是——既顧全了對郎妃的寵愛,也成全了對她的小寵。

明日正午,宮妃、皇子和朝臣便隨皇帝出行到新圍場打獵。因著和太子、夏海冰一起佈置隨行禁軍,皇帝與及各人轎乘的事情,他晚上才回來,很快,又和郎霖鈴出了去,聽說是去賢王府探看賢王。

二人的臥室極近,夜裡又靜,她能聽到對屋的聲音,此時已是二更天,他們卻似乎還沒回來,賢王的病似乎很蹊蹺。

她並非有意窺思什麼,只是心裡總有種山雨欲來的感覺。似乎,便在這一夜。

心,繃得緊緊的。

*****

賢王府。

氣氛一度劍拔駑張。

莫說睿王夫婦、郎相在,皇后深夜竟也仍沒回宮。郎將軍不在,卻是日前已和秦將軍一道回邊疆戍守。

“表哥,你瘋了!”郎霖鈴冷笑道:“你說我夫君轉投太子?虧得上回行刺之事他還費心給你出謀獻策。”

他們兄妹二人向來親厚,她也為賢王刺殺案被太子新證揭發、又折了左手一事而心疼,但轉念一想,賢王被廢未必不是好事,賢王一旦無望,那末祖父和父親以後便不必顧全姑母的情面而全意相幫睿王。

賢王瞥了眼自己半吊著的、已被割破脈絡致殘的左手,陰沉地看向一言不發的睿王,亦冷笑出聲,“八弟,非是大哥冤枉你,明明父皇已將狩獵監軍一職給你,你卻將它讓給上官驚灝!這不明擺著向他臣服嗎!你明知道你在父皇面前越得力,日後助我東山再起之力便越大,你如今所為,不是讓大哥心寒麼?”

郎皇后眉眼一沉,粉臉也是一片怨恨之色。

倒是郎相微一沉吟,道:“驚鴻,此事你怎麼說?”

郎霖鈴心裡也甚是緊張,畢竟郎相只有郎後一女,郎將軍也只有郎後一妹,自小疼之愛之,極是顧念和郎後、賢王的情分。

她雖知睿王睿智,將監軍之職讓給太子必有其他權衡,但也擔心,畢竟他只有二十一、二歲,年紀尚輕,若在這人情面上拿捏不好,和郎後母子生了嫌隙,或是引起賢王對他的猜忌——以為他要投奔太子或是將郎家的力量據為己有,將來想得郎相和郎將軍相助,有郎後母子從旁作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