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婉婉跟在後面附和,“對,樊樊你別瞎動,碰到傷口就不好了。”
樊歆張口還想說點什麼,溫淺又來了句,“萬一再摔跤,傷了腿骨可就影響跳舞了。”
樊歆不敢動了,舞蹈與歌唱可是她的命根子,她不能出現任何意外。
她靠在溫淺懷裡,看著他沉穩的步伐沿著樓梯一步步踏下去——莫婉婉的公寓是小高層,沒有電梯。
三人一前一後沿著五樓往下走,樊歆不經意間她偷瞟向溫淺的臉,他的俊顏一如既往清雋沉穩,可眉頭卻微鎖,直覺告訴她,溫淺在強壓抑著怒氣。
是怪她騙了他嗎?她便問:“溫先生,你是不是在怪我?”
溫淺抱著她慢慢走出公寓大樓,沿著小道逐步靠近小區停車場。林蔭道上樹影搖曳,斜暉遍灑。他沐浴在暖金色的日光中,目視前方,口吻平靜:“無能的男人才怪女人,我怪我自己。”
溫淺說著低頭看她一眼,烏眸裡有柔軟的情愫一閃而過,落在她額頭傷處上,化作輕綿的憐惜。
樊歆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臉偏了偏,剛巧挨在他衣襟上,遠遠看去,像是她依戀的偎依在他胸口。他心中一動,剛想說什麼,懷裡的樊歆卻猛地一僵,身後莫婉婉的驚喊脫口而出,“慕春寅!”
溫淺抬頭瞧去,便見一輛招搖的布加迪威龍停在停車場外,慕春寅立在車旁,臉色鐵青,渾身散著迫人的凌冽,周��牒掌碚駒謁�硨螅��思�轎慮辰���鑽塹謀С隼矗���諛恰�
溫淺面上有凌冽的眸光一閃而過,像包裹在棉花裡的刀,看似不明顯,卻深藏鋒利。他輕聲自語:“來得好。”見助手阿宋將他的保時捷開了出來,他將樊歆輕手輕腳放進去,樊歆察覺出他的異樣——他表情出奇的沉靜,卻又透著一種暴風雨前的平靜感,樊歆抓著他的衣袖問:“溫先生你要幹嘛?”
與此同時,慕春寅一步步逼上前來,他頎長的身影被夕陽投到地面,逆著光的臉龐佈滿陰霾,他將手搭在保時捷的車門上,居高臨下斜睨著正俯身安頓樊歆的溫淺,“你想把她帶去哪?”
溫淺恍若未聞,只是伸手往樊歆眼皮上輕輕一撫,道:“把眼睛閉上。”
“啊?”樊歆還沒弄清什麼意思,下一刻耳畔猛地傳來“砰”的聲響,似乎是誰的拳頭重擊到某人的身上。
樊歆大驚,將頭探出車窗一瞧,就見慕春寅回擊過來,一拳揍向了溫淺,旋即兩個男人打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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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淺收回拳頭,緊盯著慕春寅,手往車廂內的樊歆一指:“你把她傷成了什麼樣!”
慕春寅伸出拇指擦去嘴角的血,雖然吃了一記拳頭,卻不見任何狼狽感,他冷笑著反問:“你憑什麼介入我們?”話未落,一記狠拳夾著呼呼的風聲朝溫淺擊去,溫淺中了一拳,旋即兩人更猛烈的扭打起來。
“別打了!有話好好說!”幾人忙過去拉架,樊歆腿腳不便,只能在車內焦急大喊。但兩個男人哪肯撒手,慕春寅原本是來同樊歆講和的,可一見樊歆你儂我儂的偎依在溫淺懷裡,理智立馬全去了九霄雲外,而溫淺是自猜到樊歆的傷是慕春寅造成後便怒火攻心,只不過顧及樊歆的身體,他將怒火強壓了一路,打算從醫院回來後再算賬,此刻情敵見面分外眼紅,雙方怒氣盡數爆發,哪還控制得住?
樊歆急了,一瘸一拐衝出車廂,攔到兩個男人面前:“都住手!”
兩個男人狠狠盯著對方,像兩隻捍衛自己領域的獸,毫不鬆動,樊歆只能一個個勸,她先搖溫淺的衣袖,“溫先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