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
溫淺再大點聲,“樊歆。”
樊歆仍沒動靜——這些天沒日沒夜的拼命,想必她早已累得不行。
溫淺便沒再喊她,而是坐到她身畔的空處,就那麼瞧著她。
安靜的車廂裡,樊歆斜靠在後車座上睡得正熟。她收工雖脫下了戲服,但臉上“魅姬”的妝還未卸,昏黃光線中她面容如玉,刷過睫毛膏的眼睫烏密纖長,在眼瞼處投下一弧小扇子似的陰影,白淨額上那簇紅蓮形狀的花鈿,妖嬈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