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人看到的夜。
可她連哭都這樣倔強,不願讓人看見,也不願讓人聽見。她捂住自己的唇,咬著自己的手指,不讓自己哽咽出聲。
也不知哭了多久,似乎哭到兩眼紅腫快看不見,她終於哭累了,昏昏沉沉靠在門上,忽然有沉沉的怠倦。
她太累了,那被囚禁的一個月,不論在醫院還是在Z市,她時刻繃緊神經,提防著可能會來的再次傷害。還有這來雲南的一個月,不曾有一晚,她真正閉眼入睡過,她的精神與體力早已處於透支狀態。
忽然“砰”地一聲大響,屋外大風將窗戶重重刮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