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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得她面板雪白,瑩瑩有珠玉之光。臉上的妝還沒卸,薄薄的紅唇宣告著三十歲的輕熟嫵媚,翹長如芭比的睫毛卻透出二十歲的活潑清麗,她將女人與女孩的特質混合,糅雜成一種奇異又和諧的美。

慕春寅將手撐在床頭,慢慢俯下身去,將唇印在她唇上。

方才慶功宴離場後,他將酒深的她抱回家。電梯從高高的27樓往下,他抱著軟綿綿的她,怕她冷,他脫下外套將她裹住。她窈窕纖瘦的身軀被他寬大的西裝包裹,有別樣的風情,他禁不住低頭去看她,她半靠在他懷裡,臉色酡紅,呼吸含著香醇的酒意噴在他脖頸上,彷彿輕軟的毛刷拂過面板,所有毛孔如被熱水衝擊,一瞬啟用。那瞬間他俯身想吻她,可礙著電梯裡的下屬,他只能作罷。

現在這個未完成的遺憾,終於能繼續實施了。對,他要認真的吻她一次。

在他眼裡,吻是愛,性是欲。對他而言,性是愛的產物,他喜歡性的親密無間,可他更想要愛,那是命運的相依與靈魂的歸宿。可她一直在閃躲,他想要,而她吝嗇如斯。

可今晚她醉了,他吻了過去,她沒法像往常一樣閃躲,也沒有給予任何回應。縱然如此,他還是吻得認真。唇齒的依戀像藤蔓纏繞,將這三十年共度的時光交纏凝固,化為永恆。

窗外月色靜謐,屋內的深情還在繼續,而城市的另一端,有人坐在榮光九樓,端著花茶,將那頒獎典禮“最佳女主角”的那一段翻來覆去看了幾遍。

最後,他起身,將花茶換成冰水。

茶水入喉冰冷,而周身的世界更冷。

……

巧合的是,幾條街道相隔的另一處,齊氏別墅中,也有人坐在書房,將這一段翻來覆去的看,他手中還拿著一張相片,照片裡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穿著八十年代的白襯衣,笑容恬靜。

他將電視裡的人與手中照片對比數次,喃喃道:“像……眼睛,嘴巴,幾乎一模一樣……老張,你來看看……”

老張點頭,“看著是像!三爺您別急,咱今天不是弄到了樊歆的頭髮嗎?DNA幾天後就出來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蒼茫的夜色隨著月亮的滑落漸漸褪去,啟明星起後,一輪紅日掙脫了地平線。

當陽光透過窗簾照進這寬敞的臥房之時,樊歆醒了。她想翻個身,奈何翻不動,身旁有什麼擋住了她。

她拿手推了推阻礙物,沒推動,她睜開眼,十厘米開外的地方,慕春寅的臉近在咫尺,他已經醒了,拿手託著腦袋側身含笑看她,見她睜眼,他湊過身去吻她。

她別過臉仍被他親到了下巴,旋即他抱著她在床上一滾,不懷好意的說:“還早,我們來一次。”

見樊歆搖頭,他將臉在她肩上蹭了蹭,委屈地說:“昨晚看你睡得香我就忍了,現在醒了你就不能心疼我一下嗎?”

“別。”樊歆將他推開,“你忘了,今早你要趕飛機去G市,再不起來,飛機就晚點了。”

慕春寅的熱情瞬時被澆滅,心有不甘的抱著樊歆膩了好一會才罷休。

洗漱完畢,慕春寅在家吃過早餐後出發,臨行前他抱住樊歆道:“我走了,頂多五天就回來,到時剛好一起過除夕。”

見她點頭答應,他握著她的手,低頭吻她手心。她不讓他吻唇,他就吻掌心,像一個即興的單純盟誓。

她掌心殘存著化妝時的乳液,還有洗手後塗的護手霜……女人的化妝品混合一起,沾在唇邊是苦的,嗅在鼻翼是香的,吻上心頭又是甜的。這又甜又苦,可不就是愛情嗎?

慕春寅笑著,回味著這個吻,滿意的走了。

慕春寅走後,樊歆的日子更加安靜。馬上過年了,她趕著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