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劉志軍同來的劇組成員也一個個接過話筒表明,那天他們幾人跟劉志軍同在酒店,都能作證劉志軍並未對樊歆做任何不理智的舉動。而樊歆因為索要角色不成便出手傷人,讓他們異常氣憤,他們要求嚴懲樊歆。
釋出會進行到此處,“受害人”劉志軍的人證物證皆到齊,證據確鑿下在場記者的眼神都變了,一群人將目光投向盛唐那邊,“樊歆,對於劉先生的指控,您有什麼想說的嗎?”
樊歆坦坦蕩蕩,“我承認,我拿瓶子砸了他。”
諸人齊齊愕然,她承認了?這麼快就承認了!她一點說辭都不找……這態度,是要自首?
張靜安在旁邊抹著淚說道:“影片清清楚楚,你當然得承認!如果你認罪態度好,我們可以考慮網開一面不上訴,私下和解,只要你……”
樊歆截住她的話,冷冷道:“我不覺得我是犯罪。”
在場一片譁然,都把人打到八級傷殘還是不是犯罪?!
有記者發問:“樊歆,照您的意思是,傷人是合法的咯?”
張靜安將淚一擦,一指樊歆,“大夥看好了啊,這女人傷人還這麼囂張!”
樊歆沒理她,對著話筒道:“正常情況下傷人的確不對。但在極個別情況中,傷人是情有可原。”
張靜安再顧不得哭,嗤笑道:“真夠沒臉沒皮的,把我們家老劉傷成這樣,還說情有可原。”
有記者問樊歆,“樊歆,那你的情有可原可以說具體點嗎?”
樊歆環視全場,對著記者席道:“今天我來,就是想堂堂正正告訴大家,不是我故意傷害他,而是他意圖侵害我,我所作所為不過是正當防衛。”她看向劉志軍,黑白分明的眼睛滿是無畏,“劉志軍,你剛才的話顛倒是非抹黑無辜,不管今天結果如何,我都會保留追究你誹謗的權利。”
劉志軍憤憤然,“我哪裡顛倒是非了?”
張靜安跟著罵道:“樊歆你還要不要臉?你無恥勾引我家老劉,現在人證物證都有,你還狡辯!”
“勾引?”正中靜默許久的慕春寅將手中茶杯往桌面一磕,茶沫的飛濺中,他唇畔的笑意挑釁而倨傲,“不想少爺現在砸場子的話,就把這話給我吞回去!”
劉志軍夫婦顯然被他的態度激怒,對記者道:“大家看看,這盛唐慕總是打算仗勢欺人嗎?”
“如果少爺想仗勢欺人,你們還能好手好腳坐在這?當年那誰誰誹謗盛唐,我可是挑了他手筋腳筋丟進後湖!”
他微微笑著,五官俊朗如暖玉,眸光卻極冷,掃過的視線森涼如冰,現場的人被他突如其來的氣場震懾,不由都縮了縮脖子。
劉志軍夫婦亦是一凜,張靜安訕訕道:“我們沒有誹謗你,你恐嚇我們也沒用。
“沒有誹謗?”慕春寅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悠悠問道:“劉志軍,你們的證據只能顯示樊歆有嫌疑傷人,但有哪個證據能證明她勾引人?有影片嗎?有照片嗎?有錄音嗎?沒有就是誹謗!”
他看向劇組幾人,口吻的平靜下是逼人的鋒芒,“你們只能證明在場時劉志軍沒對她動手動腳,你們能證明離開之後發生了什麼嗎?你們根本不在場,憑什麼在這裡大放闕詞!”
劇組幾人表情一僵,有人略顯心虛的辯解道:“反正老劉是真心想跟樊歆討論電影的,他肯定不會對樊歆有什麼想法!”
見己方氣勢全然被壓制,張靜安忍不住回嗆,“慕總如今扯東扯西是想轉移話題嗎?你扯這這些有什麼用,你說我家老劉侵害樊歆,你的證據呢?拿出來呀!拿不出來我也可以告你誹謗!”
慕春寅轉動著手中的水晶杯,道:“證據當然是有的,不過在拿出來之前,我要問問劉志軍,你說樊歆砸破了你的頭,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