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會……國內外地點不定,忙得團團轉。
對慕春寅還是那愛理不理的老樣子,雖然他隔一陣子就去探她,但她仍不待見他,永遠都是變態前變態後的嫌棄,但他不以為杵,睡地板睡得不亦樂乎。
嘀嗒一聲簡訊響,正在同夥伴溝通舞臺效果的樊歆瞟瞟手機,是慕春寅的簡訊,說今天剛好出差路過G市,到時候找她吃飯。
樊歆暗道了一聲煩,回了一條,“沒空。”
那邊毫不氣餒,“那你幾點有空?”
“幾點都沒有!”
那邊繼續堅持,“那我帶吃的去找你?”
“不需要。”
那邊垂死掙扎,“你住哪個酒店?”
“走遠點,別煩我!”
“哦。”
那邊再沒有回話,樊歆滿意放下了手機,繼續商量演唱會的事。
夜裡十一點,樊歆結束工作回到酒店。
連著忙活了半個月,精神狀態不好,回到房間她沒開燈,鎖好門後嫌外套有工作室的煙燻味,又嫌內衣繃得難受,便一併脫了,搭了條薄毯仰在沙發上休息。
屋外夜色沉沉,天上一顆星子也沒有,她久久看著,無處不在的疲憊圍繞了過來,她有種巨大的茫然感。
可她沒有選擇,五年前與溫淺分手時,她懂得了一個道理,太過依賴一個人,不死也半殘,每個人的人生只能靠自己。如果她是條船,從她選擇遠航開始,就只能一直航行下去,因為她後無退路,前無港灣。
深邃的夜裡,她長嘆一口氣,起身去沐浴,可未等她走出兩步,腳忽然踩到一個軟綿而溫熱的東西!
她以為是賊,一驚後本能用腳猛踹過去,就見一聲悶痛傳來,隨即她開了燈,就見慕春寅躺在地上,被她一腳踹到了臉,痛得五官都扭曲了。
樊歆怒道:“你神經啊!大半夜躺在屋裡不吭聲!”
慕春寅摸著被她踹痛的臉,委屈地道:“我等你回來等睡著了,不敢睡你的床,只能睡地上啊……”
他說著,一道紅呼呼的鼻血突然流了出來,樊歆以為他是被自己踢到了,正準備去檢視,卻見慕春寅直直盯著自己的胸……她低頭一瞅,原來方才她一踹之下,上身披的毯子掉到了地上,胸前整個春光乍洩。她一扭身扯起窗簾遮住自己,吼道:“大力!小遠!把這變態給我扔出去!”
“是!”整齊利落的一聲回應,四個彪悍大漢推門而出,齊齊將慕春寅扔了出去,被扔的一瞬慕春寅還在垂死掙扎,“慕心……別,我是來給你送東西的……”
但樊歆關了門,一個字都沒聽見。
酒店長廊上,尊貴的頭條帝大人被人麻袋般扔到地上後,惆悵地從兜裡掏出了個小禮袋,“我真是來送東西的……”
他的鼻血還在滴,他回過神來抹了一把,五官在燈光的映襯下仍然英俊挺拔,只是口氣有些懊惱,“丟臉……是這麼多年沒女人,慾求不滿才流鼻血嗎?”
遠遠看著他的幾個保鏢:“!!!”
……
翌日早樊歆起床去工作,就見慕春寅還在門口待著,他捲了床被子來,就睡在門外。
走廊上沒有人,樊歆再按捺不住,“你怎麼還在這?你堂堂一個總裁每天沒事幹嗎?我很忙,真的,我求你回去行不行?”
慕春寅低著頭,看不見表情,但狀態有些懨懨的,樊歆趕著去工作沒顧他,臨走時還丟下一句話,“今晚回來別讓我看到你,不然我馬上就把綠本子領了!我不分你的一半身家了,求你讓我清靜清靜。”
……
這一天的工作中,樊歆左思右想不對勁,她從未把自己的行程告訴慕春寅,更沒透露過自己下榻的酒店與房間號,可為什麼他總是知道,一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