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非常有感情有童真氣息地唱一首《兩隻老虎》。
看著一個平時斯斯文文話不多的男孩子故作可愛地唱兩隻老虎是什麼心情,在場的所有人都笑瘋了。
林疏秋笑倒在君就懷裡,季躍影還非常壞心眼地把這個黑歷史拍了下來準備以後用來威脅他哥。
等輪了幾輪,牌終於到了林疏秋手裡,他下意識吮了一下捏過薯片的手指,沒注意到男朋友暗沉的眼眸,拿起餐巾紙擦了擦手,「來吧,讓我坑下人。」
他開啟,是一張指定大冒險牌,沒說物件,「那我就抽一張看看,要是還沒說物件的話我就自己選了哈。」
牌被抽出來,「請逆時針方向第三位和第四位一起吃棍狀餅乾。」
「哇哦,」林疏秋笑得有點兒壞,「就是你們了,鏡子和季躍影。」
玩這種就是要玩得起,季躍影大手一揮,「來。」
高復笑著拆開一包百奇,遞給他一根。
林疏秋吃著薯片,笑意燦爛,身後傳來一個聲音,「我也想吃。」
林疏秋捏起一片抬高手遞過去,他的注意力還在章明鏡他們身上,「喏。」
男生的呼吸灑在他的手上,薯片被叼走,隨後指尖被裹進一片濕熱柔軟。
酥麻感一路傳到了心裡,林疏秋趕緊坐直側身看去,男生正垂著眼眸吮吸著他的指尖,可以清晰地感覺到柔軟濕熱的舌頭掃過他的指腹,好在大家的注意力現在都在鏡子那裡,包間裡燈光也暗,才沒有引人注意。
林疏秋越看越臉熱,聲音壓得很低,「……住嘴!」
男生睫毛顫了顫,隨後挑起眼角看向他,這個角度看他的眼尾很長,烏黑的睫羽掃著眼角,看人的時候像是帶著鉤子。
林疏秋被看得心跳都漏了一拍,臉上燥熱更甚,男生不緊不慢地放過他的指尖,還慢條斯理地拿紙巾擦了擦才放開。
等林疏秋紅著臉回神,章明鏡和季躍影都要進行到尾聲了。
一根餅乾棒橫在他們的唇齒間,他們要一點一點把這根餅乾棒吃完,期間距離會越來越近,餅乾棒只剩下一小半了,章明鏡受不了了,他抿斷一截餅乾棒迅速吃完之後不好意思地說:「我不行了。」
季躍影愣了愣,笑得歡實,「那我贏了!耶!還有誰來挑戰我!」
季驚鴻按著他坐下,「你醒醒。」
這明明是懲罰遊戲。
歡快的音樂聲中,幾個少年人一輪又一輪地玩著,他們卸下來這一年的重負,在人生的另一個階段來臨之前,肆無忌憚地放鬆著。
大概是因為玩上頭之後喝了點酒,林疏秋有點迷迷糊糊的,被男朋友半拖半抱地帶了出去,暈乎乎地跟大家打了招呼在原地目送他們離開。
「我們怎麼不走?」他問。
君就看著眼前面色緋紅眼眸迷離的戀人,好笑地問:「你怎麼走?」
「用腳走啊」他醉了,說話有點口齒不清,神情也比平常呆一點,看起來傻乎乎的。
傻乎乎的可愛。
君就蹲下身,「我揹你。」
「哦。」他毫不保留地壓下來,君就措不及防,差點踉蹌一下,他把人背起來,心裡還有點後怕,「下次不能讓你喝酒了,差點把你摔著。」
「你不讓我喝,我就偏要喝,喝很多,喝到你背不動我……」
君就顛了顛他,「你怎麼這麼壞?」
背上傳來不滿的咕噥聲。
醉酒的人容易暈車,所幸走路回去也只需要半個多小時,乾脆讓這隻醉貓咪吃著夜風清醒一點。
林疏秋半路上清醒很多了,後半段路堅持跟男朋友一起走回去。
到家的時候已經差不多清醒過來了,一進屋就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