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烏蛇膽的效力了。
白欣將當日割下的烏蛇肉拿了出來,分給司徒雲與百里嵐。有一部分的烏蛇肉,被寄往無憂堡,如今黑袍男子的事情已經牽扯了太多的人,唯一的出路,就是增強自身的實力。
寧靜的夜,夜王府的某處院落裡,發出了詭異的紅光,白欣將所有的事情交給了司徒雲與百里嵐,自己開始了又一次的閉關。夜王回府,朝中自是動盪非凡,所有的聖旨都被司徒雲擋了回去。
此外,驚動京都的事情不止是夜王回府,還有某日清晨,斐府門口懸吊著的幾具屍體,皆是裸著上身,刻著“通敵賣國”四個大字。
一切事情如此契合。人們對於夜王被俘的事情早已猜測萬分,如今竟被人這麼巧妙地與斐家掛鉤,南陵國無人不知,斐家與夜王微妙的敵對關係,如今那幾具屍體,好像是撥開了聚集已久的烏雲,露出了一點清明。
“冤枉啊,皇上,我斐家衷心為國,不知是何人要陷害我斐家。”斐丞相一把鼻涕一把淚,一上早朝,皇上都還沒開口,他倒是演的逼真。
“丞相真是心急,皇上可沒有懷疑你的意思,怎麼自己倒沉不住氣了。”司徒雲冷笑著,太后特地讓他上早朝,是有要事要辦。
此話一出,朝野上下私語紛紛,斐丞相此舉,實在有點做賊心虛的嫌疑。
南陵皇端坐於殿上,輕咳一聲,“是啊,斐愛卿,清者自清,市井流言,愛卿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斐丞相的後背滲出了汗,皇上真是這麼想的就好,可是,這言語中,明明透著懷疑。
“不日前,北羅公主派使者前來,只要我國三日內交出夜王,他們就會退兵,不再進犯我南陵。”斐丞相提出了前幾日從戰場上發來的訊息。
“丞相真是訊息靈通,為何總是斐家代為傳信?”司徒雲冷言相譏。
“你,這裡何時輪到你說話,不是我朝官員,怎麼能站在朝堂之上,皇上……”這個司徒雲總是和自己作對,斐丞相恨不得立馬將他拉出去斬了。
“太后娘娘駕到……”就在這時,尖銳的聲音響起,雲太后威嚴無比地走進大殿,冷冷地看了一眼斐丞相,“是哀家讓司徒公子來的,丞相可有意見?”
這句話堵得斐丞相連連說是,哈下腰時恨恨地瞪了一眼對面的司徒雲。
“皇上,此事萬萬不可,若真的交出夜王,我南陵還有什麼臉面在眾國之內立足,況且,北羅的話不可信。”雲太后明顯是夜王這邊的人,可是一個婦道人家,真能出面干政嗎?
“太后娘娘,北羅公主有意與南陵聯姻,是誠意地希望夜王成為北羅的駙馬,而且承諾永世與南陵交好。”斐丞相硬著頭皮說了這麼一句話,朝著後面使了個眼神,立馬有大臣站出來紛紛附和。
一個夜王,換一個國家的安定,這筆賬,確實划算。
但是,另一派的聲音響起,“北羅的話可信嗎?當年也承諾與我們永世交好,那這一次的進犯,又算什麼?夜王是我南陵的戰神,將戰神交出去,我南陵何時淪落到這個地步?而且,夜王究竟是怎麼被俘的,還有待追究。”那個站出來說話的將軍,別有深意地望向斐丞相那邊。
殿上的南陵皇猶豫不決,南陵現在最大的狀況,就是除了夜王,無人有足夠的能力帶兵抵禦外侵。“司徒公子,夜王傷勢如何?”
司徒雲沉默一陣,“武功盡毀,至今昏迷不醒。”
此言一出,滿朝譁然。夜王武功被毀,這不就說明,他再也不能領兵打仗了嗎?堂下私語紛紛,漸漸有人開始動搖。
南陵皇倒吸了口涼氣,就在這時,邊疆有急報傳來,北羅一舉拿下姜城,派人傳達北羅公主的指令,限一日之內得到南陵的回覆,否則將攻打下一座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