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直取他人的性命。
惶恐不安的人多了,這件事情也就好
辦了。
武安侯直接藉助了這次的事情,聯合了一部分勳貴,欲在朝上,聯名上書。
奏的不是溫月聲殺忠勤伯,而是她手段殘暴冷血,下手殘忍,打殺近十個將領,還將忠勤伯頭顱懸掛於城門之上。
此等行為,堪稱狂妄。
皇上能因為大皇子私造兵器,就差人砍斷了他的手,又豈是真的能夠容忍溫月聲這般行事放肆,且狠辣不可控之人?
他們這個聯名上書,要的就是告知所有人。
思寧郡主手段殘暴不可控,用好了,她是一把刀,用不好,她這把刀就會朝內。
將整個朝野,都攪合得不得安寧。
是以,今晨一早,武安侯便入了宮。
他與一干已經準備好了的朝中勳貴,直接候在了那太和殿外,等待著早朝一開始,便將這封聯合上書上奏了上去。
他們準備齊全,武安侯一派之人,甚至還準備了溫月聲的‘種種惡行’。
包括這幾日民間興起的一切事由,都可以成為溫月聲此人危險的佐證。
她隨意殺人,還能夠贏下了好名聲。
換了朝中任何一個朝臣,他們怕是不怕?
出於此,早朝時分,在皇帝處理這幾日的政事時,武安侯皆是站得四平八穩。
就等瑣事結束之後,大殿之上都安靜了下來,他也好將這一份聯名上書呈了上去。
皇帝端坐在了殿上,從面上來看,看不出情緒來。
只在聽到底下的人稟報,說是江東地區連日來,落雨不停,江水暴漲導致決堤,淹沒了其下幾個村莊之事時。
神色陰沉了下來。
雖說已經迅速安排了人去解決堤壩的問題,但因突發洪災之事,還是令得皇帝心情欠佳,面色難看。
以至於滿朝寂靜,無人敢言。
武安侯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他抬步行至殿中,高聲道:“皇上,臣有事要奏。”
皇帝眼眸陰沉,落在了他的身上。
只是還沒開口,殿外便有宮人匆匆來報:“啟稟皇上,思寧郡主在殿外求見。”
滿朝譁然。
許多人尤記得,思寧郡主第一次走入這個朝堂,所稟報的事情,讓當時如日中天的恆廣王,直接斷掉了一臂,永遠地失去了儲君的位置。
而今又來。
有知悉一干勳貴欲在今日聯名上書的人,皆是面面相覷。
可不是嘛,他們聯名上書還沒有奏上去,溫月聲就出現了,這就好像是她已經提前預知了他們上書的事情一樣。
更多的人,則是低頭深思,垂眸不語。
殿上的皇帝沉聲道:“傳她入殿。”
話音剛落,武安侯的面色就沉了下去。
但皇帝下令讓溫月聲殿前來見,他亦是不好說些什麼。
殿門開啟,就見溫月聲今日著一身格外不同的衣裙。
那衣裙為耀目灼眼的赤
金色,上面用金線,繡著各類吉祥的圖樣,一路從她的衣領處,開到了裙襬之上。
那衣裙裙襬逶迤拖地,一路延伸到了殿外。
跟她往常素淡的,且多數為一些黑、青、白色的衣裙截然不同。
有人抬目只看了一眼,便低下聲音道:“這是郡主的大禮服。”
大徽皇室,皆有自己的品冠及禮服,每每到了皇家祭祀,亦或者重大的節日時,都會穿著禮服。
但這些時日盛大的節日也不是沒有,溫月聲卻從來都是一身黑色,偶爾穿點金光。
這是第一次,她穿著全套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