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所控制的銀行,到時候他們兩個如果敢和李逸帆玩花樣的話,那麼他們放在這個銀行裡的錢,可就要血本無歸了。
“走吧,交易完成了,咱們去那邊去看看。”
交易完成,李逸帆就帶著信田勇和遠藤達人下了車,來到了酒店的後門,他並沒有直接走到一樓的大廳,而是直接帶著兩人從後面的樓梯來到了二樓,坐在二樓的一個雅間裡,隔著玻璃窗看著下面的人群。
今天這個宴會是信田勇買通了國立材料研究所裡面華人團體的頭目,一個姓李的香江人,以他所掌控的華人聯誼會的名義舉辦的一個小型的聚餐會。
而受到邀請的大概有七八十人,這些人大多都是大陸背景,很多都是最近一二十年從大陸那邊留學過來,最後紮根在日本的。
這個國立材料研究所裡面,華人確實是不少,大概有五六百人,但是這裡面也會分派別,其中有很少的一部分,大概二十三十人是香江人,然後有一百多人是寶島人,剩下的才是大陸人。
因為大家成長的環境不同,再加上政治理念的不同,所以這五百多號人之間也並不是很團結,按照地域劃分成三派,而這其中香江人和寶島人走的很近,和大陸來的學者科學家一般都不是很對路。
而大陸這邊雖然人多,但是因為出身背景的關係,再加上論資排輩,以及比他們早來的這些香江,寶島人的排擠,在國立材料研究所裡面一直是得不到什麼太好的發展。
出了那些真材實料的學霸級人物,能夠得到尊重,和到好位置工作,其他的人,大多是給人大大下手,做著最苦最累的基礎科研工作,出了成果都是被人的,出不來成果還要被人罵,而自己的實驗理想,根本就沒機會得到賞識,資金資助就更不可能了,所以很多人都乾的很不開心。
如果不是日本人給的薪水確實是豐厚,而國內的科研環境又實在是太差的話,估計這些人早就都選擇回國了。
不過不管如何,大家都是華人,而那個姓李的華人團體的頭目,也是一位早些年從大陸跑到香江,最後輾轉來到日本的老科學家,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能夠坐在這個團體的領導位置上。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這個華人團體根本就成立不起來。
信田勇雖然也是華人背景,可是他在國立研究所裡籍籍無名,他根本就沒有這樣打的號召力,而這個姓李的老頭倒是頗有能量,那些華人科研員或多或少都會給他面子,今天這個聯誼聚餐會,也正是打著他的旗號舉辦的。
“看見那個年輕人沒有?那人和我是本家,也姓田,田潤鄂省人,九十年代中期畢業於京華大學的材料科學專業,畢業後在國內某個國家級實驗室幹過兩年,後來來到日本。他很有才華和能力,只用了短短兩年,就完成了在日本的學業,拿到了博士學位,然後就來到了這裡,不過他在這裡日子過的不是很好,因為他有才華,有能力,但是卻是大陸華人的背景,所以很是受排擠,他的一些實驗想法根本就不能立項,所以只能夠跟在我們特殊鋼鐵材料研究所的幾個研究小組裡面,給人家大下手,平時都是做做實驗,寫寫實驗報告什麼的,他對目前這樣的生活狀況很是不滿,我就聽他抱怨過不是一次兩次了,如果你想招收特殊金屬材料研究方面的人才,他絕對合適。只要給他幾年時間,這人絕對能夠在這個領域裡名揚天下。。。”
信田勇指著下面一個站在角落裡,顯得有些孤寂的年輕人對李逸帆說道,那人三十多歲的年紀,面容很是英俊,本該是英氣勃發的傢伙,這時候卻顯得有些死氣沉沉,看樣子好像是正在為什麼事情而揪心。
李逸帆基本心裡已經有了譜,而這邊廂遠藤達人又給他介紹上了他在電子,微電子領域方面認識的人才。
這些人才基本都有一個特點,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