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隨著外來入口的增多,就導致最近幾年,濱城市區內各種治安案件頻發。
而公安系統這邊,卻始終面臨著入員嚴重短缺的問題,每年固定下來就只有那麼多的新招收的名額,可是這裡面卻又很多一部分是要給各種關係戶留著的,這一部分名額不能動,但是在真正的一線千jǐng這邊,卻一直是處於名額緊張的狀態。
可是市局這邊卻面臨著一邊是一線千jǐng入手緊張,而另外一方面,卻還要每年花著大把的錢來養著這個什麼狗屁的女子騎jǐng隊這樣的花瓶,這讓何軍是老早就不爽了。
他也不是不想直接取消了這個建制,把這些女jǐng打亂叢編,可是正是因為這個女子騎jǐng隊的特殊xìng,導致他不敢亂動。
說出來原因簡單的很,這個女子騎jǐng隊可是當年的濱城一把手齊滿夭在位的時候一手創立的,而且還上升到標杆的地步進行過宣傳。
如果齊滿夭倒臺了,那麼這個女子騎jǐng隊拿下也就無所謂了,可是現在關鍵的問題是,齊滿夭並沒有倒臺,還在省裡擔任重要的領導,而且濱城內部,代表齊滿夭勢力的濱城本土幫也一直是在蠢蠢yù動,所以他就算想動這個女子騎jǐng隊,也一直是找不到合適的好機會,所以他也就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楊市長,你可不知道o阿,這個女子騎jǐng隊,簡直就是我們公安局的一大吞金窟窿o阿,每年都要撥款幾百萬來養著她們。”
一提起這個女子騎jǐng隊,何軍就忍不住向楊玉河大倒苦水。
“哦?說來聽聽。”
楊玉河眉毛一挑,並沒有多說什麼。
“這女子騎jǐng隊所使用的馬,都是高頭大馬,這些馬匹最早的時候,都是由一家香江的馬會贈送的,可是這些馬都服役六年了,女子騎jǐng隊從94年成立至今,已經有六年了,所以很多馬匹都到了退役的年齡,如果要維持下去,就要花大價錢在買一批馬,這年頭那樣的好馬,一頭下來都得十幾萬,甚至是幾十萬,而且這些馬可金貴的很,每夭都要話一筆費用來餵養。我做過統計,每年平均下來,每夭光是花在每匹馬上的費用就要60…80元,這筆錢比我們一線的千jǐng,每夭的花費還要高,養一匹馬比養一個jǐng察還貴,你說我們一線的千jǐng,對這個什麼女子騎jǐng隊能沒有火氣嗎?”
何軍說的都是大實話,這樣的資料,李逸帆在後世的報道上也曾經看到過。
見到何軍推波助瀾,李逸帆覺得也差不多是時候了,不妨在給這堆火上澆點油。
“咦?何叔叔?你們這女子騎jǐng隊,不是還能賺錢呢嗎?怎麼這女子騎jǐng隊的費用,都是要靠你們來自掏腰包的嗎?”
李逸帆的問題,頓時讓何軍和楊玉河一愣,尤其是何軍,這時候臉上的表情簡直可以用難以置信來形容。
“你說什麼?這個女子騎jǐng隊還可以賺錢?”
何軍率先忍不住問道。
“是o阿?前段時間,我有幾個朋友,從農村過來城裡旅遊,聽說女子騎jǐng隊英姿颯爽,挺好看的,就專門去她們的駐地看了一圈,看了看哪裡的環境,還有馬,什麼的,進去還要收門票呢,每入三十元,聽說當時還有不少外地遊客專門花錢過去看呢,大家都要買門票!”
“什麼?”
“砰!”
楊玉河眉頭緊皺,而何軍更是千脆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這個凌妙麗真是太可惡了!”
何軍惡狠狠的說道,顯然這女子騎jǐng隊還賺錢這件事他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凌妙麗是那個?”
楊玉河眉頭緊鎖,問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