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接連五根手指被砸爛,已經是疼得暈了過去。
這時候另外一隻手,也被砸,頓時就又被疼得醒了過來,這樣的遭遇,對他來說,可是頭一次經歷,這也許就是人家說的那種,疼得死去活來吧。
“別砸了,別砸了,我說,我說。。。”
那人這時候是再也抗不下去了,以往他和別人搶地盤的時候,把別人抓住之後,也曾經用非常殘酷的手段,對付過對方。
可是現在和這個公子哥讓人對付自己的辦法比起來,他感覺以前自己玩的那些,簡直就特麼的都是小兒科,論兇狠,自己真的是差遠了。
李逸帆叼著煙,走到了那人的跟前,看著那個人的眼睛,而這時候那人眼裡的兇狠已經全然不見了,反而是不敢直視李逸帆的目光。
從他喊出求饒的話的時候開始,他就已經崩潰了,而且他從自己的切身體會,也能夠感受到,自己這次,絕對是踢到鐵板上了,自己以為自己手裡有幾條人命,已經很了不起了。
可是看來和對方比起來,自己那點就是小兒科,對方才是真正的殺人不眨眼的傢伙。
“說吧,你們到底什麼人,是誰讓你們過來殺我的?”
“我叫權武,是給沈四爺看場子的。。。”
這個人終於吐口了,李逸帆眉頭一皺,這個人沒聽沈老四說過啊?
“等等,你替沈老四看場子?那我那天怎麼沒看過你?”
“我不是在城裡幫他看場子的,我是在阜城那邊幫他看煤礦的。”
哦,原來是這樣,難怪特麼的這麼狠,一出手就要人命,看煤礦的?說不好聽點,就特麼的是土匪,尤其是阜城那邊,就是靠煤礦出名的。
而哪裡更是北省黑惡勢力最兇狠,最出名的地方,每年為了爭奪大小煤礦,哪裡的黑惡勢力,都會發生不下上百起的血拼,死幾個人都是常有的事情,甚至都不是什麼大事。
這個權武是在那邊給沈老四看場子的,可想而知,這小子手上的人命肯定不少,難怪今天一上來就這麼狠,上來就想要自己的命呢。
“說吧,是誰派你來的?”
李逸帆琢磨明白之後,就摸著下巴,然後看著對面這個傢伙問道,其實他心中,已經有了大致的猜測,不過還要從這個權武這裡印證一下。
“是。。。是。。。賴茅哥讓我來幹了你的。前兩天沈四爺這百年出了事,他本人失了蹤,我就被小六子他們招進了城裡,準備做事。可惜他們一直沒搞明白,到底是誰抓了沈老四。今天晚上的時候,賴茅哥突然給我打電話,說他知道是誰抓了沈四爺,讓我過來辦事,我才帶人來到希爾頓這邊埋伏下來。賴茅哥,吩咐我,最起碼也要你半條命。。。”
反正都已經招了,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全都說了吧,權武把他所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看來是想求個痛快。
當賴茅這個名字,從這傢伙的嘴裡蹦出來的時候,李逸帆就知道,自己猜的沒錯,果然是這個傢伙。
頓時李逸帆的臉色一下子就拉了下來,草泥馬的,你想要我半條命,今天老子就先要了你的半條命。
“要我半條命?呵呵,剛剛你下刀時候那股子狠勁,可不像是想要我半條命?以前殺過人吧?”
李逸帆冷笑著看著那個權武問道,權武猛的抬起頭,盯著李逸帆看到,只不過這時候他的眼神裡,已經沒了多少兇狠的銳氣,顯然他已經明白了,今天自己是在劫難逃,索性就想求個痛快。
“我已經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只求你給我個痛快,還有我身後的這幫兄弟,他們什麼也不知道,求你放過他們。”
“呵呵,你想求個痛快?還要我放過他們?你以為你是誰?今天我要是被你一道扎個結實的話,你們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