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決定了的事情那就沒有改變的餘地了。
“爹,我會好好做的,一定不會辜負您的重託。”姚雪嬌這時候了。
在東方家族有一個奇怪的現象,東方沖和卓天林一般情況下都稱呼東方聖為父親,說的很正式。而姚雪嬌和東方玉一般都會很親切的喊東方聖為爹,顯得比較親切,總之是男人一種稱呼,是一種稱呼。當然了,在某種情況下,東方衝倒也偶爾喊一聲爹,但是和稱呼父親的次數比起來,那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了,其他書友正常看:。
“雪嬌,我你很有能力,這一點我不擔心。只是我要提醒你一句,做事情要儘量寬容一點,能給人留下餘地就不要把事做絕了,否則的話,一旦遇到了困難,也不會有人幫你的。”東方聖很嚴肅地對姚雪嬌說道。
姚雪嬌一聽東方聖的話,心裡很是不以為然,她可是一個很有決斷的,壓根兒就沒把東方聖的話往心裡去。不過雖然這樣,表面上卻做出一副聆聽教誨的模樣,恭恭敬敬地答應下來。
東方玉看著姚雪嬌春風得意的樣子,氣的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姚雪嬌彷彿有所感覺,抬眼看了東方玉一眼,眼中露出幾分挑釁之意。東方玉也冷冷的瞪了,兩女目光在空氣中碰撞,產生一陣激烈的火花。
等到開完了會,東方玉和卓天林,卓玉衡氣哼哼的回到了家中,東方玉衝著就是一陣大罵,大罵他無能,大罵他沒有骨氣,大罵他是窩囊廢。總之,這一陣痛罵只把卓天林給罵的垂頭喪氣,蔫兒吧唧的,就差沒把腦袋塞進褲襠裡去了。自從結婚開始,卓天林可就沒在妻子面前抬起頭來過。至於卓玉衡,他才不管這一檔子事兒,尋了個由頭,逃之夭夭了。
與此同時,姚雪嬌的房間裡,姚雪嬌和東方雲霞正在高興地說著話。就聽東方雲霞對姚雪嬌說道媽,我覺得姑姑恐怕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們可得一點。”
姚雪嬌微微一笑,不屑地說道東方玉那個賤。貨不善罷甘休還能怎樣,以前我都不怕她,現在難道會怕她嗎。雲霞啊,你看著吧,等到將來你父親接管了東方家族,我一定會整的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讓她像條哈巴兒狗一樣跪在我的腳下求我。”
“媽,我都有點期待那一天的到來了。”東方雲霞趴在姚雪嬌的懷裡,嬌聲說道。
母女兩人就這麼憧憬著美好的未來,鬧做了一團。
中港,傅清揚來到了泰和會的總部,秦淮夜總會,其他書友正常看:。正值夜晚,夜總會人潮攢動,人流如織,門口已經是車水馬龍,像是趕集一般。傅清揚這一次是一個人獨自的,而且提前也沒有打招呼。
不過因為在這裡呆過一段,所以,一進門就被人認出來了。一個迎賓忙不迭地跑到他的面前說道傅,您來了。”
傅清揚一看這個女迎賓,覺得有點眼熟,點點頭說道我看看,韓總在嗎?”不跳字。
“韓總出去了,現在不在這裡。要不,我幫您聯絡一下吧。”女迎賓傅清揚的身份極為尊崇,因此言語間非常的客氣。
“不用了,我隨便轉轉,你們只管忙你們的就是了。”傅清揚覺得這些時候東方家族很可能會有些動作,因此不太放心,出來巡視一番,倒也不用非得韓奕親自陪著。
女迎賓見傅清揚這麼說,也就不再多言。傅清揚朝著舞廳走去,那裡人群駁雜,三教九流人都有,也是最有可能出事的地方。
舞廳裡面放著狂暴的音樂,眾人在音樂聲中盡情的喊叫,盡情的抖動著的身體。傅清揚對唱歌跳舞這些事那是一點都沒有興趣的,他徑自來到吧檯旁,要了杯紅酒,怡然自得地喝了起來。
吧檯上的調酒師好像是新來的,並不認識傅清揚。這個調酒師二十歲左右的年紀,一頭爆炸式黃毛,好像被電了一樣,戴著耳釘,脖子裡掛著一條粗大的金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