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告狀?太子越想越覺得可能是這樣,臉色就更加難看了。
“父皇這幾日都比較忙,你若是沒什麼事,就別累著父皇。”太子僵著臉說。
趙霖修笑道,“我就是請安,怎麼會讓父皇累著。”
太子冷哼一聲,真是個油鹽不進的傢伙,“七弟的心意,本宮會替你轉達給父皇的,你先回去吧。”
“殿下……”趙霖修似笑非笑,這種請安也是能轉達的?皇甫恆這麼快就想替代皇上了?
“七弟,我也是為了你著想,你不是不知道,父皇對你是個什麼心思,別到時候惹了他老人家生氣,得不償失啊。”太子根本沒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故意語重情深地對趙霖修說道。
趙霖修笑了笑,“殿下說的是,謝殿下提醒,那我就先回去了。”
太子聞言大喜,“快回去吧,父皇知道你有這個心就行了。”
直到趙霖修的馬車離開皇宮,太子這才重新上了馬車,才剛坐下就想起他剛剛居然忘記試探那野種,齊妍靈是不是在他那裡。
這兩兄弟在宮門邊發生的事情很快傳到宮裡皇上的耳中,他聽著身邊太監將太子說的話一五一十地學了,氣得將手裡的摺子重重放下。
好一個兄友弟恭!
皇上心裡對太子的多事暗惱,他盼著修兒主動進宮見他已經很久,沒想到居然給太子給攔下了!
他知道以前虧待了昭貴妃母子,現在想補償又拉不下臉,只等趙霖修自己進宮給他請安,一來二去,父子之情修復了,那他也能施恩補償,結果也不知道這個兒子是不是被嚇壞了,回來之後居然不敢主動進宮!
皇上無奈地嘆息,看來他不主動讓修兒來見他是不行了。
齊妍靈睡了一覺才終於緩過神,玉煙給她送吃的來,十幾樣精緻的小菜,看得她瞪圓了眼睛。
果然王府就是不一樣,對比起來,她以前吃的東西連粗糧都比不上了。
“趙霖修呢?”齊妍靈想問問玉屏的訊息,不知道會不會被那些黑衣人給殺了。
玉煙低聲回道,“王爺出去了,姑娘若是想找他,奴婢給您遞話出去。”
齊妍靈說,“不用了,我一會兒自己去找他。”
“姑娘……”玉煙欲言又止地看著她,似乎有什麼話不知如何開口。
“怎麼了?”齊妍靈放下手裡的碗筷,她已經吃得很飽了。
玉煙看了看外面,壓低聲音,“姑娘,這裡畢竟是王府,跟以前的莊子宅子都不一樣。”
不是想要找王爺就能去找的,住在王爺後院的女子,從來沒哪個敢主動去前院找王爺的。
齊妍靈有點聽不太懂,哪裡不一樣,不都是趙霖修的地方嗎?
玉煙自是知道王爺對齊妍靈跟其他人不同,只是如今剛回來王府,做人做事還是低調些好啊。
趙霖修雖然將玉煙安排在齊妍靈身邊,卻沒跟她說過齊妍靈的真實身份,她以為齊妍靈跟其他女子一樣,是趙霖修的妾侍,不過比其他女人更讓趙霖修寵愛罷了。
“姑娘若是想著王爺,不如給王爺繡個荷包,王爺也念著您的好。”玉煙勸道,這一路上她是將齊妍靈的大膽放肆看在眼裡了,還敢跟王爺頂嘴的女人就她一個,換了別的女子,還不低眉順眼巴著服侍王爺,哪個敢跟她一樣啊。
“我幹嘛要給他繡荷包?”讓她拿針做女紅?別開玩笑了,她縫人皮還差不多。
玉煙一陣無語,這還需要問嗎?難道不需要籠絡王爺的心麼?“姑娘,雖然王爺寵著你,也不能真的什麼都不做啊。”
齊妍靈哭笑不得,她算是聽明白玉煙是什麼意思了,“你以為我是趙霖修什麼人?他寵著哪個女人跟我有什麼關係啊。”
雖然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