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現場突變,令眾人瞬間驚呆了,連魯花都沒想到,這青衣小廝,竟敢當著自己的面行兇。
凌歡緩緩轉過身來,見狀瞳孔陡然一縮,那而稚氣未退的臉上,卻露出抹冷徹心扉的寒笑。
這青衣小廝竟敢威脅賽西施的安全,這是凌歡最大的逆鱗,從他死而復生後,便發誓,再不與親人生死相隔了,在這個世界,凌大郎與賽西施,便是他唯有的親人了。
“馬後炮殺——”凌歡突然眼射厲芒,開聲暴喝道。與此同時,魂琴的手中,那隻巨大的輝光棋子,突地一震,一種肉眼無法覺察的能量透體而出,直向青衣小廝激射。
在他的餘音未落時,那青衣小廝便“啊……”地發出聲淒厲慘叫,雙手抱頭倒地,七竅流血昏死了過去。
悽惻的慘叫像柄巨錘,狠狠撞擊在單中天等人的心中,讓他們都情不自禁地,同時打個哆嗦,此時他們的眼裡,只剩下震驚與恐懼了。
“棋道隱殺?你,你怎會身具棋道殺氣的?”歐副使見此,忍不住眼角猛地抽動,心驚膽寒的駭然叫道。
馬後炮是棋道中,比較隱蔽的殺招,若由魂師全力使出,屬於絕殺大招,而凌歡卻以普通的魂生之力使出,雖僅是殺氣,也足夠令天下人震驚的了。
而更令人震驚的是,凌歡是以琴入道的魂生,現在卻又多出棋道,是否意味著,身具琴、棋兩道的魂器?要知身兼兩魂器之人,自玄女仙子後,就已成了絕唱。
嚶嚀——賽西施又驚又喜,激動的嬌軀大顫,痴痴凝視著眼前這位,為自己而殺氣滔天,氣勢睥睨的凌歡。
從青衣小廝動手,到凌歡發出殺氣傷人,快的讓人無法反應。可當她感覺到凌歡那舔瀆之情時,心中卻爬滿了幸福的眩暈。
他變了,變得很男人很霸氣,也很有安全感了。賽西施在震驚之餘,心神俱醉、美目迷離起來。
“不好了,有大批海寇攻向邗縣城來了。”正當室內氣氛壓抑,風雨欲來的當兒,一個淒厲的聲音,突然驚醒了震驚的人們。
第16章:聖氣洗禮
隨著一聲淒厲的嚎叫,一個衣衫不整,汗溼衣襟,氣喘吁吁地軍士,慌慌張張闖進大家的視線。當他看到歐副千總時,便立即慌張拜稟道:“啟稟歐將軍,有數不清海寇,突然自東方而來。他們揚言若攻不下縣城,便在邗縣屠村三日。”
“不可能,數不清的海寇,他們安能逃過東海備倭水師的防線,順利出現在邗縣,倘若如此,我們早該接到預警。”歐副千總聞言,全身巨震,激動地一把抓起軍士,厲聲爆喝道。
“小,小的不知。”那軍士見歐副千總模樣狼狽,面目猙獰,頓時嚇得雙腿打顫,慌聲道:“小的是受知縣王大人指派,來請將軍領軍抗敵的。”
由於軍事統領彭千總已被魯花緝拿,而歐副千總又不在營中,軍情緊急之下,王知縣只能臨危上陣,一邊派人尋找歐副千總,一邊勉力組織抵抗了。
可惜王知縣是親民官,沒有調兵虎符,無法調動千人營軍士,唯有緊閉城門,調集衙役、捕快、胥吏,民夫了。
更何況邗縣被單家經營的水潑不進,作為新來乍到,又不肯依附單家的小縣令,王知縣能承受住單家的打擊,堅持下來,不被打發的捲鋪蓋走人就不錯了,妄想調動軍士,簡直是做夢。
而這,也恰恰是單中天,敢朝魯花叫囂的仰仗之一。
“嚯嚯嚯……海寇來犯,沒我單家,看邗縣還有何人抗敵……”單中天聞言眼睛一亮,得意而變態地怪笑道。有了海寇來犯,他便明白,魯花再不敢拿他問罪了。
“鼓譟……”凌歡冷喝了聲,抬腳踩在單中天的臉上,用力搓了搓,單中天立時臉色煞白,痛的淚涕橫流,後面的話戛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