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單中天他們的眼裡,當凌歡意沉魂海後,留在外面的身體,就變成了昏昏沉沉的假死狀。
單中天見魔琴的光芒,罩定凌歡後,凌歡真的“昏迷不醒”了,不免想當然地高昂起頭顱,囂張得意起來。
不過須臾間,他便又擔心起來,這倒並非是他良心發現,而是擔心凌歡扛不住,而當場撲街,達不到他慢慢羞辱的目的。
“凌歡,你別以為,本公子會讓你死的如此痛快,哼,沒那麼容易,這才剛剛開始,好戲還在後頭呢。”單中天見狀,決定弄醒凌歡,他緩緩蹲下,伸手輕拍凌歡側臉,嘲諷道。
他見凌歡沒啥反應,頓時羞怒,起身狠狠踹了凌歡一腳,獰笑道:“草泥馬,別以為裝死就能躲過去,本公子還要讓你看場好戲,看賽西施在本公子的身下,是如何婉轉乞憐。哇嘎嘎……”
媽~的,這單中天簡直太陰毒,太無恥,連老子聽了都忍無可忍了。牢頭在單中天的背後緩緩站起,滿臉肅穆地朝空中魔琴,嘀嘀咕咕起來。
可詭異的是,只見他嘴唇上下蠕動,似在唸叨著什麼,卻一絲聲音都沒發出來。
第71章:狂放的反擊
牢頭無聲的反應,貌似沒驚動任何人,但等他默唸到一半時,單中天卻突然轉身,白麵猙獰而詭異,雙手朝天,唸唸有詞道:“ㄏΣ?ㄨㄣ渋ㄇ1ˊㄅ*づ╭?ㄨˋt?1ㄥ……”
這些音符艱澀刺耳,無人能懂其意,但空中的魔琴,卻因而華光頓斂,隨即“嗡……”地一聲長鳴。
魔琴的長鳴聲非金非玉,而然落在牢頭耳內,卻猶如天塌地陷般轟鳴駭人,令他頭痛欲裂,瞬間七竅流血起來。
“啊—”他忍不住發出聲淒厲慘叫,隨後便軟軟癱在了地上。
可他卻不顧孱弱的身體,猶自瞪大眼睛,盯著單中天,難以置信而語無倫次地嘶聲道:“這……這是何妖術,竟能破我項家的魔琴秘法。不可能,絕不可能。”
“項家的魔琴秘法?……沒想到野人嶺項家,還有人活著。”單中天的斜眉,微微一挑,露出風都擋不住的嘲諷,朝牢頭不屑道:
“……不過,今天,即便你有通天的本領,本公子都會讓你變成死狗。”
“噗—”牢頭怒目圓睜地噴了口汙血,掙扎著用青筋畢露的大手,遙指單中天,滿面猙獰道:“你……你果是殺害野人嶺,項大寨主一家的真兇,殺父之仇,我項虎做鬼也不饒你。”
項虎。單中天聞言一愣,舉步走到項虎身前,抬腳踩在項虎的胸前,並順手抓住對方的臉皮,狠狠一撕,“哧……”地一聲,將臉皮輕鬆撕破。
出現眼前的,並非是想象中血淋淋的臉,而是一張眼窩深陷,臉色慘白的,年輕男子的臉。單中天撕下的,竟是一張,足可以假亂真的假面皮。
殺父之仇。原來這假牢頭,竟是山賊項寨主之子。單中天白麵上,頓時現出一抹陰狠之色,扔了假面具,腳下用力碾了碾項虎的前胸,不屑嘲諷道:“就憑你?我呸……
“不錯,你一家確是本公子所殺,這便是懷璧其罪的道理,像魔琴如此至高的聖物,你項家這種小山賊,是不配有資格獨霸的。”
“你?”項虎急怒攻心,竭力掙扎,欲擺脫單中天的控制,卻因受創過重,又再次撲萎在地。
可他雖力有不逮,卻猶自瞪著單中天,慘聲嗤笑道:“呵……你這無恥狗賊,為霸佔我項家祖傳魔琴,引倭賊倍安平菊入主野人嶺,如今卻落得連喪家之犬都弗如,真是報應不爽,蒼天有眼,蒼天有眼啊。”
喪家之犬這四個字,猶如利劍,狠狠戳中單中天的痛處,他好似被夾住尾巴的野狗,瞬間毛髮倒豎地死盯著項虎,氣急敗壞地咬牙道:“你……你簡直是找死……”
話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