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呃,這個,不知道你可以將信物給我們看一下嗎?” 周圍的年輕修者齊齊一呆,然後反映過來,都暗罵自己粗心,要是被師門長輩知道,恐怕又免不了一頓責罰。 張之鋒也是一愣,信物,什麼信物,他怎麼可能有信物? 一見張之鋒神色,那群修者中立即有人反應過來,喝道:“圍住,此人可疑。” 譁…… 千百把利刃在一瞬間直指張之鋒的全身要害,同時,剛剛明顯已經離開的修者,都不知道從何處竄了出來,一大群人將張之鋒給牢牢封鎖住了。 “哈哈哈哈。” 張之鋒徒然大笑起來,道:“不就是信物嗎,給你們看。” 他伸手入懷,左一撓右一掏,遲遲不取出手來,腦中不斷思考著應對之策。 “你扭來扭去的幹什麼呢?信物呢?”望江樓的年輕修者們連連呵斥。 張之鋒嘿嘿一笑,用另一隻手擦擦額頭上的汗,一臉艱難地說道:“這個信……物,可不容易取出來啊。” 望江樓修者們相互望了望,都是一臉疑惑,宗門中的幾種信物他們當然清楚,不過,似乎,沒有什麼信物會讓人取不出來吧。 這時,一個膺鼻男修眼光一轉,遙遙地打出一個印決,對著遠處空中‘望江樓’三字而去。 眨眼間,金光中飛出一道兩端系的紅絲帶的麻繩來。 那修者伸手接著繩子,道:“別磨磨唧唧的,讓這繩子縛著你,就行了,執事祖師見了你,自然會給你松去。” “執事祖師,估計就是望江樓中處理事務的天聖高手吧。”張之鋒心中想著,看了一眼那繩索,明顯不是凡品,自己真被縛住了,還真不一定能脫得了身,心頭想著,口中卻哈哈大笑道:“沒問題,不過我身上帶著重要的東西,只怕那繩子一勒,就會給弄壞了。”他將手放在嘴邊,故意悄聲說道:“這可是對於你們望江樓非常非常重要的至寶。” “這……” 望江樓的修者們大眼瞪小眼,這些年紀輕輕便進境一等高手的天才人物,除了修煉之外,卻是什麼也不明白,更遑論什麼江湖經驗了。 “我去叫祖師。”一個看似只有七八歲的小女孩甜甜一笑,便一蹦一蹦地向著望江樓奔去。 “慘了。”張之鋒心頭一緊,心中思忖著是否應該立即衝出去,不然待有聖境以上高手來了,他可能就走不了了。 “嘿,鹿兒小師妹,等等,嘿……”一個少年趕了上去,拉住那小姑娘的手,道:“別,不要去,現在就這麼去通知祖師,我們都會受罰的。” “是啊是啊,師祖說過不要輕易打擾他,我們怎麼也得將客人帶到吧,怎麼敢讓師祖遠出迎客了。”一群人都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 張之鋒四下看了又看,最終還是沒有立即逃開。 吵鬧了一會兒之後,江望樓的這群傢伙似乎真的已經把張之鋒當做客人了,很客氣地請他前進。 人群又散去了多數,但張之鋒並不安心,剛剛他們就在瞬間出現過。 修者的速度很快,哪怕是張之鋒故意“怡然自得”的慢行,那通天高度的巨樓也很快被拉近。 遠看之時,望江樓有幾分飄渺之感,再加上那幾個金字,都是給人一種神仙居所般的悠遠之感,彷彿無法接近。 但隨著距離越來越近,望江樓,便漸漸給人一種渾重的壓迫感來。 不知不覺間,張之鋒有些氣喘吁吁,那孤零零一座巨樓,就彷彿迎面撞來的太始巨山,氣勢之龐大,超乎想像。 “不能再前進了,不然今天就栽在這兒了。”指靈忽然說道。 “該怎麼辦?” 張之鋒有些六神無主,對上這種強大得不可思議的門派,讓他深感無力,更是絲毫不敢大意。 “退,立即退,全力退!”指靈以一種很震驚的語氣猛地叫道。 張之鋒被它嚇得心驚肉跳,四下看了看,一咬牙,默唸一聲:“萬物元氣鎖。” 旋即身上爆漲功法光芒,身影電射後退。 不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