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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就足夠了。雖然我每天想起他好幾次,他如果幾天想起我一次……未免有點不對等。
不過人不能太貪心的。
紅樓七
那盤金鎖收的很好,包的密密實實收在箱子底下,現在拿出來,只是色澤稍暗了些,顯得更雅道了一點。
不離不棄,芳齡永繼。
不管是木石姻緣也好,金玉姻緣也罷,其實都是個大悲劇。就算賈寶玉小DD來日娶了林MM,賈府傾頹的命運一樣不可扭轉,林MM的病在此時無藥可治,如果是富貴錦繡堆裡調養,可能還能多活幾年。但是要在困頓愁苦的環境裡,壽永綿長是不可能的,他們沒有白頭到老的機會。
更何況……
金玉不過是個藉口,寶玉的母親一定要納自己的姨侄女兒寶釵,她的立場十分堅定,好惡也那樣分明。
我曾經想過,金鎖不還會怎麼樣。
結果,其實還是一樣。
不會變成花好月圓。
我用紅綢把金鎖再包起來——其實,不是沒有異想天開過,把賈寶玉和林MM綁出賈府,帶到別的地方讓他們兩個人獨自生活,也許他們會過上男耕女織的幸福日子……
我搖搖頭,把嘆息聲嚥下去。
的確是異想天開。
那兩個人都已經定型了,沒可能變成胼手胝足討生活的小老百姓。
算啦,想那麼多,回來找機會去把金鎖還了吧——順便看看臉如銀盆,眼如水杏兒這比喻下的寶妹妹到底長的是圓盆臉還是長盆臉……用盆子打比方總讓人有種臉一定很大的感覺。
“老闆,老闆,外頭有人找你。”
我高聲問:“說我不在。”
不管誰找反正不是什麼正經事。
“鍾老闆,鍾兄弟,你可真夠意思啊,問也不問就要把人打發走。”
外面“哎哎,這位爺您別亂闖啊……”“讓開讓開……”亂成一片。
我已經聽出來是誰了,站起來拉開門。果然一臉慍色的薛蟠正在我住的院子門口和人拉拉扯扯,毫無一點世家公子風範——老爸早死,老媽溺愛,真是紈絝子弟滋生壯大的溫床啊。我招招手:
“你們幹活兒去,讓薛大爺進來吧。”
薛蟠那張臉……其實也沒有太醜太惡,就是……色眯眯的未免過頭了點兒。他大大咧咧的過來,伸手就想搭我肩膀。
“薛大爺是來訂貨的?”我不著痕跡的閃了一步。
“啊,貨也要訂,人也要訂……”他的話說的非常露骨:“鍾兄弟,你可真夠難找啊,我給你遞條子,你怎麼也不回我?”
條子?啊,這東西我有印象,一天到晚收好幾張,我直接看也不看就都扔一邊兒了。無聊的很,不是喝花酒就是聽堂會,那些貴絝酒色財氣賭五毒俱全,我躲都來不及呢。北靜王府那個例外,人家勢大,而且我對那個喝口茶也吐血的王爺大有興趣。
“哎,鍾兄弟,我也知道你是個大忙人,不過這我都親自上門來請了,你總得給我幾分面子啊……”
他的豬爪又一次伸來,我再一次躲開。
我躲躲躲躲我躲躲躲!大哥,我是看在你妹妹面上不和你計較,你自己也得知趣點好不好?非逼我我跟柳湘蓮似的擼起袖子揍你一頓,你就開心啦?
真是……這麼想著,我的拳頭還就真的癢起來了……
剋制,剋制。
這一拳還是不能打,我畢竟不是柳湘蓮,我也沒有現在就離開紅樓夢世界的打算。
好吧,我咬牙……
忍!
我看賬,他過來拉我的手。我到庫房去核對材料,他就想摟我的腰。我XX的我……有你這樣的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