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爸不在,說話也方便了許多,催著鄭煥走,臉色不太好的樣子。
本來以為她之前出國時候,就和連驛斷了聯絡的,今個見了,兩個人也假裝不認識的模樣,他以為是分了,根本也不合適的兩個人,分了剛好。
他以為他有機會。
這會看著她發白的臉,才恍惚過來:&ldo;冷了?&rdo;
連驛都走了,裴深愛也不矯情,直接披了他的西服,裹緊了:&ldo;嗯,走吧。&rdo;
他看了眼這外套,雖氣又惱,更多是自責,伸手在她額頭上按了一下,頓時推著她:&ldo;好像有點熱,我送你去醫院吧。&rdo;
裴深愛紮了三天的針,真是扎夠了:&ldo;沒事,回去吃點藥就好了,我先回家。&rdo;
他這就輕攬著她的肩膀,往出走。
本來是要請她吃飯的,這麼一來,也泡湯了。
鄭煥和她一起上車,雖然很不甘心,但是也只能先送她回家,她看著狀況還好,在車上還和司機說著玩笑話,那個粉鑽的事情梗在他心頭,她沒有提及,他勉強壓下去了。
在路上買了一堆退燒藥和消炎藥感冒藥給她,到了新港藍灣,要送她,她拒絕了。
看她樣子也像是沒事,鄭煥目送她走進小區,才離開。
裴深愛提著藥回到家,脫下高跟鞋,赤腳踩在地板上,真是感覺越來越冷,應該是發燒了。
提著藥直接到沙發處,她靠在了沙發上面。
抬眼看了眼鍾,下午三點多了。
裹著連驛的西服外套,她攏了攏領口,鼻尖下似有他的味道。
貼近臉,她笑。
真是沒想到,這麼快就遇到。
手包放了茶几上,裴深愛開啟藥袋拿了退燒藥和感冒藥消炎藥都胡亂吃了些,順著沙發躺下來,就不想動了。
她盯著臥室門上的鐘點,不知道想著什麼。
也就這麼躺著,眼睛是越來越重。
迷迷糊糊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手機鈴聲突然嗡嗡響了起來,先是震動,後面葫蘆娃葫蘆娃地就唱了起來,到底是把她叫醒了。
頭疼,昏沉沉的。
裴深愛還有點雲裡霧裡,伸手拿過包裡的手機,看也沒看就接了過來。
電話就貼在臉上,她閉著眼睛,沒有說話。
對方先開了口,就像是突然闖入她世界的那天一樣,連驛的聲音一下衝進了她的耳膜:&ldo;喂,裴深愛小姐,我的衣服還我。&rdo;
她一下就睜開了眼睛。
大有種不知身在何處的感覺,深愛蜷縮在沙發上面,儘量蓋著他的衣服。
一下子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就嗯了一聲。
這一聲,也是重重的鼻音。
連驛立即察覺出不對勁來:&ldo;你在哪呢?和誰在一起?怎麼了?&rdo;
她一開口才發現睡了一覺,嗓子啞了:&ldo;我在家裡,有點不舒服,明天聯絡你還你衣服。&rdo;
他不依不饒:&ldo;病了?&rdo;
這個時候,她正難過,可不能見他。
她怕控制不住自己去抱他,怕之前的努力都白費,才站了一條線上,不能再回到起點,說了句發燒了沒事,也是嘶啞著嗓子,依舊說明天還他衣服,不管不顧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什麼也管不了了。
眼皮越來越重,依稀看了眼時間,是四點半。
手腳都無力,再睡一覺,再睡一覺好了,裴深愛又閉上了眼睛。
期間手機鈴聲響了兩次,很快沒電就自動關機了。
四十分鐘以後,跑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