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拉登笑道:“不過,我滿好奇的,聽說你這個人黑麵黑心,是個非常邪惡的大壞人,怎麼連一個女人都不敢上?學人扮善良啊?這樣子太讓人失望了。”
“操!就為了滿足你的希望,為了證明我很壞,我就要去上女人給你看,強Jian每一個我看到的女人?”
我對白拉登豎起了中指,“你們這些人,真他媽的心理變態,喜歡看人耍壞,找你媽去!”
最近偶爾會碰到這樣的質問,不只白拉登,就連白瀾熊都曾這樣問過我,把我問得無比煩悶。
我並不覺得過去做的那些壞事有什麼可恥,因為作那些事的目的大多是為了求生,不然有誰那麼無聊,為了閒著沒事幹去傷天害理的?
可是,我也不認為做壞事有什麼好光榮的,那些總是高唱“我是流氓我怕誰”的生物,精神結構明瞭顯與我不同,這說不上誰是誰非,但我確實不喜歡那種思維。
同樣的,我更不能理解白瀾熊、白拉登的問題,那麼喜歡看人做壞事,自己跳下去做就好了,把這種希望寄託在我身上,簡直莫名其妙。我不管做什麼事,都是為了自己的生存,很辛苦地在掙扎找生路,不是在當雜耍的猴子,專門表演給人看的。
“別動氣,這麼問你是我不對,我並沒有侮辱你的意思,找你過來也是為了告訴你,你出發所需要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順便還有最新情報奉送。”
索藍西亞之行,要趕時間出發,目前已經被耽擱在這裡夠久了,再晚一點出發,可能什麼都來不及做了,白拉登替我安排好快船,今晚就出發。
這些是計劃內的事,但也有些意外困擾。過去不管要去做什麼,都是一聲令下,整個小隊一起出動,但這一次……
阿雪重傷倒下,已經不能算是戰力;羽虹墜海失蹤,就算再出現也是來砍我的,更不能算是戰力。
這樣一算,我們這個小隊的主戰力,居然只剩下需要再調整的羽霓,還有隻會吐火、吃肉、睡懶覺的紫羅蘭。
即使勉強把智慧也算成戰力,但茅延安卻無法與我們一起上路,因為他胸口莫其妙挨著的那一刀,需要靜養個幾天,無法與我們一起出發,儘管他在病床上信誓旦旦,說只要傷勢穩定就會追趕上來,但我卻不知道他跟上來可以幹嘛。
過去我都是負責指揮,戰鬥類的實務工作是交給其他人,這次雖然與虎謀皮,從白拉登手上拿了一堆強力道具,看似力量暴增,可是始終是未經實戰,不曉得實際效果。
只“強大”卻不“穩定”的力量,無疑是在手上捧個炸彈,非常危險。
儘管我不想承認,但在這種情形下,我最能倚重的戰力居然是小未來。
一個優秀的忍者,能在很多方面派上用場,更別說冷不防地出現,偷偷給人一毒刃,尤其是在群毆的混亂場面,光這樣就可以幹掉許多強敵。
形勢比人強,為了能從索藍西亞活著回來,我不得不去找未來這小子陪笑臉,哪想到卻吃了一個超大閉門羹。
“啥?你說你要跑路?”
從手語翻譯人員的口中得知此事,我怒髮衝冠,大罵忍者沒有好東西,要是當初沒有羽霓、羽虹的救命,阿雪的細心照顧,這個臭小子早就掛掉,現在我們遭遇危險,這小子不與我們有難同當,居然收拾包袱要跑路?
“我本來就是東海人,既然回到家了,為什麼還要東奔西跑?幾個人就想去索藍西亞搞破壞,你以為自己是法米特、夏洛堤嗎?那麼想死的話就自己去死,不要拖著別人當墊背。”
未來比著手語,讓翻譯人員面露尷尬地把話翻譯,沒等這些人把話說完,這小子就對我比出了中指,然後揹著包袱破窗跳出,很快就沒了蹤影,我本以為他要潛伏躲在船內,哪想到他做得極絕,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