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風無涯也有點詫異,到了他這種境界,對美色什麼的儘管會欣賞,但卻不會再花進精神去,畢竟他們最大的目的在於修真,其他的都在其次,因為以他們的實力,要什麼樣的天仙國色沒有?更何況是覃易那恐怖的實力了。
他卻不知道覃易本不是這世界的人,在地球上連女孩子的手都未牽過,自然免疫力沒那麼高。
覃易不管他,只是態度親切地看著鳳巾紅的丈夫,似乎如熱情好客的謙謙君子般。
鳳巾紅的丈夫惶恐地道:“不敢,在下花中書,小女花巾幗。在下本是書生一個,認識巾幗後才開始修真,功力低下,慚愧,百無一用是書生,以前巾幗山賊團都是由亡妻巾紅一個人主持,現在巾紅已去,在下惶然不知所措,只能來投靠大王了,只希望大王能收巾幗為徒,小女一向被我們慣壞了,不知何時會惹出大禍來,只希望大王能好好管教她,收收她的性子。”
仍是一口一個大王。
覃易不禁皺皺眉,這花中書,性格偏向溫和中庸啊,也不怪得以前鳳巾紅如此潑辣了。不過他口中仍是客氣地道:“花兄不用擔憂了,只要在這山上,覃某可保你們平安。至於巾幗拜不拜師,仍要看她個人願不願意才行。”
花中書對花巾幗厲聲喝道:“聽到沒有?還不快過來拜師?今天若你再使小性子,你就不再是我花中書的女兒,從此不要再叫我爸爸。”花中書為了花巾幗能拜師,這麼大火,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花巾幗被花中書嚴厲的語氣嚇住了,自小被龐愛的她還從未見過花中書這等大火。她眼紅了,委委屈屈地跪在覃易面前,道:“師……師父在上,巾幗有禮了。”
“哈哈哈哈”,覃易開懷的大笑,他親手攙扶起花巾幗,花巾幗的面板細膩得可以見到皮下的毛細血管,柔若無骨,鼻中聞到一股一股清新的處女幽香,如幽蘭竹菊,令人心曠神怡,渾然忘我,連女孩子的手都未摸過的覃易熱血沸騰,不禁一呆,情不自禁地在花巾幗的手上摸了一把。
驀地醒悟過來,左右一看,風無涯正在暗暗搖頭嘆氣,花中書正狐疑地看著他,連忙訕訕地把花巾幗的小手放下,突然換上道貌岸然的表情:“唔!我剛才又看了一個巾幗的筋骨,巾幗果然是可造之才,若跟著我學道,我保她不出一年,就會由後天邁入先天,參那無上大道!”
“真的?”花中書驚喜地道,剛才的一點點懷疑不翼而飛。
花巾幗卻恨恨地看著覃易,女性敏感的第六感令她知道覃易剛才是在說謊,他真的是在揩她的油。
這好色的偽君子師父,花巾幗已經在心裡給覃易下定義。
覃易呵呵笑道:“當然是真的。”
臉上一變,已經是無比莊重嚴肅,若不是花巾幗知道他剛才揩油,還真的會以為他是為人師表,正人君子:“巾幗,你既已行了跪拜禮,那麼以後就是我的正式徒兒了。我知道你對我並不是很心服,但我的實力是不用置疑的,這修真界實力為尊。你要為你的母親報仇,但你知道你的母親為什麼身亡麼?那是因為她的實力不夠!在神霄派天靈將林素靈的十二如意天門陣的雷擊下,才會沒有自保能力,粉身碎骨而死。”
覃易繼續冷笑道:“如果你不信,那天門鎮離此不過千里之遠,我現在馬上就可以帶你去看。你要去看麼?”
這番話是如此不客氣,轉臉之快,把鳳巾幗愣住了,但倔強的性格使她很快咬著牙,紅著眼狠狠地點頭。
覃易轉頭對花中書道:“花兄,我要帶巾幗去看看她母親出事的地點,你同意麼?”
花中書沉默了一會,忽然道:“覃易既然要去,不知道能不能帶多一個人,在下也想去看看亡妻身亡的地點。”
顯然是出於對女兒的關心,不放心覃易一個人帶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