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殺掉他,才能讓人徹底放心吧。柳銘竟然能裝瘸那麼長時間,保留實力,肯定是在尋找機會逃生。只不過秦先生也是從地獄出來的,深知地獄幽靈的厲害,且他自己也是被地獄折磨久了,心裡變態嚴重,整日折磨柳銘,而且樂此不疲,所以才沒有讓他逮到逃跑的機會。或許,宗佰的突然死亡,改變了他的計劃,讓他著急逃走。”
謝三彪走過去,擺了擺手,示意讓混混放開柳銘,說道:“睜開眼,別裝睡了。如果你再裝模作樣,那我只能把你的兩條腿砍下來,讓你再也沒機會逃走。”
柳銘忽然笑了,他緊閉的雙眼慢慢張開一道縫隙,聲音沙啞的說:“謝三彪……咳咳……我要離開這裡。”說完話,又輕輕咳了兩聲,嘴角還流出一絲鮮血。
謝三彪看到,柳銘眼睛裡像是閃著淚光,可他不確定,這是不是柳銘故意裝出來的。
“你的自由被唐團長限制了。”謝三彪淡淡的說:“哪都別想去。”
柳銘深深吸了一口氣,呼吸顯得有些費力,喉嚨裡傳出嘶嘶的聲音,他抿了抿乾癟的嘴唇,道:“我要見唐於藍,我要出去。”
謝三彪哼了一聲,不屑道:“也不是我說你,就看你現在的德行,比那宗佰的樣子還難看,出去你能做什麼?”
柳銘費力的翻過身,坐起來說道:“只要我出去,憑著我手上的獄使法戒,就能做很多事。”他攥著拳頭,露出帶在左手拇指上的戒指。
這枚戒指秦先生曾經摘下去檢查過,後來又給柳銘帶了上去,可能是想讓他帶著這枚戒指受辱。
不過,這獄使法戒卻一直提醒著柳銘,讓他沒能迷失自己。
“說的牛叉轟轟的,領頭的還不都被別人給了。”謝三彪嘟噥了一句,道:“想見唐團長也可以,總得有快敲門的磚吧。”
“我這裡有……忍武組的資料,都是他想得到的……”柳銘說完後,深深的喘了兩口氣,像是在恢復消耗的體力。
“這可是你說的。”謝三彪不敢再猶豫,趕緊撥通了唐團長的電話,取得聯絡。
在通話結束後,謝三彪才讓人把柳銘帶到了山雀夜總會,還讓手下人沏好茶,甚至叫來黃義忠,給柳銘看了看病。
柳銘傷勢看起來時重時輕,他可不敢讓柳銘在交代訊息結束前,就遭遇什麼不測。如果按照他心裡的真實想法,恨不得當場把柳銘給活剝了。
茶剛剛沏好,香氣在空氣中瀰漫。
柳銘坐在沙發上,一路上什麼也不說,只是死死的攥著拳,眼神似乎隱藏著巨大的痛苦。
“原來宗佰死了,你這是真傷心啊!”謝三彪俯身看著柳銘,嘆道:“這是多好的機會,你能從副獄使轉正。上面獄皇給你的薪水和待遇也會增加吧!還有,陸霸他們死了,你通知獄皇過來,讓他來對付那武之皇者不就行了。一個皇,一個皇者,兩人對著掐。你要我,我抓你,弄個死去活來的,多好?”
柳銘的臉皮抽了抽,忍不住激烈的咳嗽起來,右手從嘴巴上拿掉的時候,巴掌上一塊殷紅的血跡。
謝三彪也不知他真實的傷有多嚴重,坐下身來不在言語相譏,看了看腕錶,耐心的等待著。
過了二十分鐘,黃義忠風塵僕僕,提著個藥箱出現在眼前。
自從黃義忠到飛鳥團之後,醫術上倒沒有太大的突破,整個人倒是忙裡忙外,很難有半刻清閒。
黃義忠作為黃學升的獨子,自幼精讀醫書,受到良好的薰陶,醫術也是十分的精湛,掌握的知識也是相當全面,是難尋的良醫。
這段時間,飛鳥團和外面衝突不斷,受傷的人自然有不少。
有的受傷極其嚴重,需要做手術的,就送到了醫院裡面,慢慢安心靜養。還有的受了內傷,或者身體有毛病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