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看看譚老五,“就好比譚爺從事的這行業,在有些人看來,認為是社會的敗類,蛀蟲,可我認為這道上還是有很多人,尊重道義,講究規矩,領著一幫兄弟做正經生意,只不過是在別人欺上頭來的時候,靠著自己的力量反抗,而不去尋求法律程的保護,就譬如譚爺這樣的。”
譚老五不知道蘇青說這話的意思,只是下意識地點點頭。
蘇青又說道:“可有些白道上的人,也不見的光明正大很多,他們一些人拿著法律的幌子,或利用手中的權利,反而幹些齷蹉不堪的事情,這樣的人才是社會的敗類,還不如道上的人來的光明正大一點,你說呢,譚爺?”
譚老五聞言,不由得動容起來,蘇青的話確實說到了他心坎裡了,也是他一直憑持的做事原則,他雖然是黑道人人不恥的老大,不過,他並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好,他反而覺得自己比那些頂著一身人皮專幹禽獸不如的事情的人高尚多了。
沒想到眼前這丫頭卻倒出了她的心聲,看著她自從進來就一直沒變過的神色,眼中滿是欣賞,身手不凡心性也不簡單,怪不得孔家那小子看得緊緊的,若是自己也年輕個十多歲,恐怕也會上趕著追在後面。
“蘇青姑娘,說的太好了,譚某有點愧不敢當啊,對了,不知姑娘這次找譚某,是為何事?”該試的也試過了,該瞭解的也瞭解了,是時候進入正題了。
蘇青聽譚老五問起來意,倒不急著說明,似乎隨意問道:“上次見面時,我看譚老大的右腳走路似乎不大靈便,難道是舊傷未愈?”
這丫頭心思真夠細密,他自然知道蘇青不會無緣無故問起他的右腳的事情,雖然心中激動不已,臉上仍是不露聲色,“不瞞你說,我這右腳兩年前被人追殺,被子彈打斷了腳筋,醫院也沒辦法治好,不知道姑娘有沒有好的辦法?”
等得就是你這句話,“這要等我看了才知道,我在家鄉學的中醫,有些療法說不定比正軌的醫院管用,而且,我在家鄉的時候,曾經治好過一例這樣的病症。”
治好過?蘇青不像是說謊話的人,老譚五聽了能不激動嗎?雖然右腳不靈便,在日常生活中,對他影響不大,可這也算是殘疾人士不是,一個黑道老大身有殘疾,說出去也不光彩。
“不知姑娘什麼時候方便?需要提前準備什麼東西?我好交代下去。”譚老五也裝不下去了,激動地一連疊詢問蘇青的準備事項。
“不需要準備什麼,藥材我那裡都有,我會先開了方子,你先服用一個星期,調理一下經脈,到時再進行針灸治療。”
聽蘇青這麼說,又想到剛才那神奇的隔空取穴的手法,估計他這右腳至少又九層的把握可以治好。
譚老五畢竟是身經百戰之人,激動一會兒後,很快就冷靜下來,看向蘇青,“我這腿這麼長時間了,也不急在一時,先說說姑娘有什麼事情,需要譚某效勞的,只要能做到,譚某決不推辭鳳凰王座。”
蘇青見他堅持,便說了自己的來意,“你幫我查查這個人。”她遞過去一張照片。
“你懷疑這女子與上次鬧場有關係?”
“只是懷疑,所以才要請譚爺幫著好好查檢視,你別小看女人,有時候狠起來不比男人差。”
譚老五聞言,看看蘇青,心想,那可不是,你剛才那一手,就足夠要我的命,“行,這事我會派得力的人去查,不過,為什麼不去找孔二少幫忙?他的能力可不在我之下。”
“譚老大出手,即使有人察覺,也只會想到有人僱傭,可若是孔銘揚出手,那就不是個人的原因,到時會上升到世家之間的矛盾上,牽涉太大了。”蘇青淡淡地說,其實更深層次的原因是,她不能事事靠孔銘揚去擺平,她要靠自己的人格魅力去建立人脈,這才是真正屬於自己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