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量力而行。”
老爺子隱晦地提醒了一句。
蘇青點點頭,“我這就過去,我媽出去買東西了,橙子和葡萄正在午休,醒過來,爺爺給他們衝杯奶就行……”
孔老爺子擺擺手,“趕緊走吧,孩子們在家裡,你就放心吧。”
蘇青本來要自己開車過去,走到大門口,剛好碰上陪母親買東西的孔銘揚,聽了她的話,就要跟她一起去。
到了宋家,宋巖和他老爹,正在焦急萬分地在門口等著接他們。
“現在怎麼樣了?”蘇青問道。
“房間周圍五米以內,根本近不了人,屋內不斷傳出乒乒乓乓的聲響,屋頂都有鬆動的跡象。”宋巖的老爹,滿腦瓜子的冷汗,不停地搓著手,領著人往宋老爺子的房間走去,宋家的人都在院子裡焦急徘徊。
“石頭,你讓他們下去,都呆在這兒,也於事無補。”孔銘揚看了四周一眼說。
“我去,小巖你領著他們過去。”幾乎宋家的族人都在這兒了,有些人不單單擔心家主能否順利度過那麼簡單。
一個大家族,不可能都團結一心,打著自己小算盤的大有人在,尤其是宋家家主的人選。
所謂人走茶涼。宋老爺子在的時候,都把宋巖看做是宋家的下一代家主,可宋老爺子不在,那就另說了。
誰不巴望著做上家主寶座,發號施令,握有實權。
“這不是孔家的二少和他夫人嘛?你怎麼領他們去了家主的院子,家主這個時候,生死一線,怎能受得了外界打擾?”一個微胖的中年男人耐不住質問了。
“正是因為生死一線,才叫他們過來,孔二少夫人的醫術你們又不是沒聽說過?”宋老爹皺著眉頭反問了句。
那人愣了下,不甘心再次反駁:“醫術好頂個屁用,家主現在是晉升,完全不是一道局,不要嫌我說話不好聽,若是因為外人的干預,讓家主功虧一簣,這責任算誰的。”
“算我的。”宋巖厚實的聲音突然響起,盯著剛才說話的微胖之人,“要是爺爺因為這個有個閃失,我自願放棄家主的繼承權。”
那人縮了縮脖子,躲閃著宋巖看透人心的目光,吞嚥了下口水,“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是沒逼你。”
宋老爹覺得兒子太沖動了,繼承權怎麼能說放棄就放棄呢?那他父親還不氣的跳腳,佯怒道:“小巖,怎麼能亂說,你爺爺正在衝關的關鍵時刻,怎麼能談家主人選?你這也太不像話了。”
“正因為,爺爺在衝關的關鍵時刻,宋家人才不能起內亂。”他放棄繼承權,可沒說放棄爭奪權。
宋巖堅定的話,讓宋老爹忍不住側目,孩子好像一下去長大有擔當了不少,似乎在他身上看到了父親堅毅運籌帷幄的氣勢,欣慰之餘,全力支援兒子。
宋家的其他人,聽宋巖這麼一說,突然加深了幾分好感。
宋巖礙於功力淺薄,無法進屋,只得讓孔銘揚和蘇青獨自進去。
房子前面狼藉一片,花木綠植,東倒西歪,甚至有的拔地而起。
強大的氣場,圍繞在房子周圍,形成的漩渦,夾帶著落葉,不停地旋轉飄飛,猶如被颱風襲擊過一般。
不過,這樣的氣場,對蘇青和孔銘揚卻是無礙。
進到房間,發現宋老爺子閉目盤坐在蒲團上,臉上一會兒青一會紅,來回交替,竄流,打坐的身體,更是不時地上上下下彈跳,就像是過電一般。
這種狀態,蘇青估計是功力到了巔峰,蓄積在體內,超過了經脈所承受的容納力,才導致到處亂竄的結果。
持續不到半天,人定會暴斃而亡。
唯一的辦法,就是衝破壁壘,引起晉升,經脈,身體發生一系列改變,方才能容納下狂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