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教授走過去用放大鏡看了會兒,“這是一種古老的語言,不是現在的華夏語。”
“老闆認識嗎?”張莉問。
黃教授搖搖頭,“古老的語種很多,部落不同,文字也有出入,我對古語言雖有一定的研究,不過卻沒研究過這種。”
“算了,咱們還是想辦法找出去的路吧,省的那幫人找過來。”張莉擔憂。
黃教授被勾起了好奇求知的慾望,戀戀不捨。
蘇夏見狀,上前看了看,“文字記載的應該是這個部落發生的事情。”
黃教授眼神發亮,回頭盯著蘇夏,“你認識?”
蘇夏沒想到這老教授這麼激動,順從地點頭,“研究過一些。”
姐姐平常會看些古文類的書籍,因為古代醫學的那些手記什麼的,各族各類古今都有,語言自然也是五花八門,捎帶著他平常也會研究一二。
可能是他對語言有特殊的天賦,那些晦澀難懂稀奇古怪的語言,在他眼裡反而覺得很有意思,很簡單掌握,牆壁上的這種剛好前段時間看到過。
黃教授激動地抓著蘇夏的手,“那你快說說這上面講的都是什麼?”
蘇夏看他這著急忙慌,抓耳撓腮的急迫樣,估計說不,這老頭會把他手捏斷,當下上前仔細地辨認起來。
蘇夏雖然讀得懂語言,可對那些考古類的古董以及神秘部落的知識幾乎一所所知,只是將牆上的文字翻譯成華夏語給黃教授。
他不懂,可黃教授懂啊,這可是他的專業,結合著繪出的圖案,大概弄明白牆壁上的這些繪畫和文字卻如蘇夏所說,記載的是這個部落世世代代所發生的事,以及習慣風俗祭祀流程等等。
不過,這只是大概的推測,因為牆壁上的繪畫和文字一直順著牆壁不停延伸著。
黃教授猜測,順著這些事件記錄的先後順序可能會找到出去的路。
聽到黃教授如此說,幾人臉上流露出驚喜之色。
蘇夏臉上卻寫著沉重,“那幫人的功力太強大了,部落的人很有可能不敵,他們所說的神殿,要是沒猜錯的話應該就在這處山洞裡,所以,他們一定會找到這裡,說不定現在已經在這裡了。”
幾人自然明白蘇夏的話。
他看了看其他幾人,“這些人的手段咱們都見識過了,個個心狠手辣,無視生命,要是被他們逮到,我們很可能沒命,我認為,咱們應該一直往前走,儘量拖延時間。”
蘇夏再次提到拖延時間,這句話語氣放的最重,可在場的幾人都沒有注意,光顧著思索他前面的話去了。
可不是嗎,那群人殺人跟拔蘿蔔似的毫無愧疚之心,落到他們手裡,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亡。
既然如此,索性不管那麼多了,能拖一刻是一刻,剛好趁著這個機會,看看這個神殿到底有什麼神秘之處,以至於讓這些喪心病狂不惜滅族的人找來。
摸索地走了大半天,幾人越走越心驚,震驚於挖掘這座山洞的主人是何等的了不起,現代的建築師看了,估計也只能望而興嘆,無法達到此種造詣。
此山洞似乎圍繞著這座山體,掏出一道道互相交錯的石壁,跟現代的迷宮差不多。
在石洞暗淡的光線下,方向感辨識本來就很低,再加上這些彎彎道道,隔不遠,就是一個岔道口,是個人進來,都會被繞暈。
走出去?三年五年都不一定摸得清裡面的道道,即使摸得清,可你人也頂不住啊,沒吃沒喝的。
怪不得部落的人,見那幫天殺的外來者進來不忙著追,人家料定,進去後,沒有他們的指引,你休想離開,打不過你,就餓死你,渴死你,憋死你。
當然,他們是怎麼也沒想到蘇夏他們會根據牆上的記載沒被繞暈,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