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緊接著,章書玉緊趕了過來,先是視線在房間內搜尋了一圈,然後落在凳子上小傢伙的身上,瞬時心疼不已。
“乖乖這是怎麼了?怎麼坐這麼高,這凳子也沒有個把手,萬一掉下來,磕著那這不是讓外婆心疼死。”說著就要將人抱下來。
卻被小傢伙給阻止了,“外婆,這是老媽對我的懲罰,沒有老媽的允許我是不能下去的。”
蘇青一看到母親,就知道今天的教育又流產了。
果然,章書玉聽了小白的話,眼光看向沙發上的女兒,“孩子做什麼了?是殺人放火了,還是怎麼著,至於這麼懲罰孩子嗎?你們小的時候,我和你爸可是一巴掌都沒有打過你們,連重活都沒有說過一句,你現在倒好,當了媽之後,心也狠了,懲罰手段百出,居然想到這種法子懲罰孩子,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霹靂扒拉,蘇青就捱了母親一頓蓋頭臭罵,孔銘揚在一旁趕緊擦嘴,“媽,這不能怪蘇青,實在是這臭小子太皮了,不教育不行,長大了再教育就晚了,再說,這臭小子自小就修煉,這麼高對他一點危險都沒有,關鍵是想讓他養養性子,多點耐心。”
“媽,這熊孩子不能再慣著他了,這麼小就學會說謊陷害人,長大了,殺人放火你以為他幹不出來啊!”現在他都敢,蘇青辯解道。
“誰說不讓你們教育孩子了,教育孩子也要講究方法啊,體罰孩子,他就能明白了。”章書玉回頭問小傢伙,“那你現在知道你媽為什麼懲罰你嗎?”
小白挺直了身子,一本正經地盤腿而坐,“老媽說我說謊陷害人,我覺得吧,我沒有,今天在乾爹家裡,我在和雪貂踢球,有個阿姨走過來拿走了我的球,問我老爸平常最喜吃歡什麼,最喜歡喝什麼,最喜歡做什麼等等關於我爸的事情,說只要我回答了,她就還我球,並且還要跟我比賽,還拿雪貂作賭注。
這位阿姨光問我老爸,我推測,她肯定是想做我後媽的小三,後媽的孩子是根草,我不想要後媽,就答應了她,況且她還想要雪貂,我心裡更是氣不過。
比賽的時候,我進了兩個球,輪到她踢球時,殺氣騰騰地,我一看嚇壞了,但也不能輸啊,就撲上了球,然後我以為我要死了,就嚇得大哭起來,然後,來了很多人,再然後,乾爹們就要為我報仇,然後,我就被帶回了家,再然後,我就就被老媽罰坐凳子。”
這中間,孔二爺的臉那是綠了又綠,臭小子這不是在丈母孃面前抹黑他嗎?不管他跟那女的有沒有關係,可誰聽了自己女婿跟另外一個陌生女人攪合在一起,心裡也不會舒坦啊。
天啊!他為什麼生個坑爹的玩意出來啊,這是不把老爹坑死不罷休的節湊啊,現在想死有木有?
章書玉又不是傻子,小傢伙的話雖然聽起來不全,但也足夠她聯想在一起,推測出事情的整個經過,上前一把將小白抱了下來,狠狠地瞪了孔銘揚一眼。
然後又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女兒,“你還好意思懲罰孩子,小三都到到家門口了,你都無動於衷,孩子看不過眼,懲罰了她怎麼了,這種沒有道德底線的人,就應該這樣,乖孫做的一點都沒有錯,比你這個當媽的強多了,要是我在場,你看我怎麼收拾她,維護自己的權利有錯?男人是你的,敢來掘牆角,就該撓花她的臉,我看應該反省的是你自己。”
眼角餘光掃了孔銘揚一眼,卻是沒說什麼,這個女婿是她看上的,也情知道,這人身邊肯定少不了一些爛桃花,但好在這人對他女兒一心一意沒惹出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回頭看著懷裡的小傢伙,態度立馬改變,語氣溫和了許多,“你媽說的也沒錯,有些時候,不能拿身體開玩笑,你那些乾爹,當時肯定擔心死了,讓關心你的人擔心受怕,這樣是不對的。”
小白不用受懲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