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的一排槍裡拔了一支。 沉甸甸的槍支握在手裡,沈知蒽迅速上膛,扣扳機。 她沒想過殺人,只是震懾。 子彈衝向對面的一刻,聞書硯就坐在第一輛車裡,他收回槍桿,停了火。 薄月禮坐在後車裡勾唇笑笑,這到底是誰的女人?竟向自己人開火。 到底是周望澎搶了聞書硯的女人,還是聞書硯要搶周望澎的女人? 周望澎在道上很受女人歡迎,被她們稱為最帥的黑老大。 又或者,這女人因為周望澎的皮囊而反水了? 看沈知蒽向這邊開槍,聞書硯雖然停了火,心裡卻反而很高興。 這傻女人還能開槍呢,瞄得還挺準,看來身體沒什麼大問題。 幾秒之內,周望澎拾回硃砂串,他的大批手下迅速集結到佛塔這邊。 周望澎指尖勾著紅色珠串回身,似笑不笑地看了沈知蒽幾秒,她竟然會玩槍,還能為了他拔槍掃敵。 “你怎麼就不是我的女人。” 周望澎看向沈知蒽身後的巨大佛像,繼續說:“佛像背後的佛衣其實是一道門,一會兒你自己走進去,我就不陪你去了,等我忙完回來接你,送你回家。” “門的密碼——” “我現在就能回家了。” 沈知蒽聲音發顫,卻難掩言語中的訝異與驚喜。 她垂下手裡的槍,雙目望向門外,眼眶中閃著滾燙的淚。 周望澎回過身向外望去,一道高挺堅硬的身影立在紛紛細雨中,手中端著一支AK-47,黑色帽簷下溢著陰冷的殺氣。 聞書硯沒死,又或者,沉海的根本就不是他。 難怪他的人說薄月禮得了一個得力干將,戰鬥力與周望澎不相上下,呵,原來是他。 “周望澎,你放了她,否則今天誰都別想活!” 聞書硯鏗鏘有力的聲音劃破深夜,帶著不惜捨命的威脅。 薄月禮雙手插在西褲口袋中,陰著一雙目立在聞書硯一旁。 雙方隊伍僵持住,誰都不能輕易開出第一槍。喜歡與他繾綣()與他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