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動,就不會任人宰割。
白玉坤怒目相向他道:“我們白家也不用你管,也輪不到你來管。只要有我白玉坤還活著的一天,天火教就由不得你們碰!”
“哎呦呦!”吳道德向他怒道:“你這臭小子,你可知道我是誰嗎?我要告訴你,我才是天火教的真正白家的後人。你也只不過是當年年我們白家的一個僕人的後人,論起輩分,你還得叫我一聲大伯呢!我可是你的大伯啊,你可知道嗎?有誰像你這般對待長輩的?唔!”說著,又是一巴掌扇在白玉坤的俊臉上,一雙瞪得就快掉出來的大眼正瞪著他看,好像要把他給生蒸了一般。
剛才被踹了一腳,現在又被扇了一巴掌,白玉坤的腦袋已經被打得有些暈暈乎乎的了。只見他過了一會,才能咬緊著牙關把頭重新抬了起來,向他罵道:“TMD,你想讓我認你做‘大伯’?做夢去吧!”
忽然又聽得“啪”的一聲脆響,吳道德又是一巴掌扇在白玉坤的俊臉上。這一巴掌可比剛才的那一巴掌使的勁更大了,直打得白玉坤猛吐鮮血,就連一顆大門牙都被打了下來。可見這個吳道德真是狠啊,就連自己的親侄子也都不放過。
吳道德伸出一指向他指去大聲道:“你不信,那我就告訴你們。我便是五十六年前天火教第十任教主白正楠和天聖教梅英姑之子。現在我爹孃他們也早已不在人世,但是仍改變不了我才是真正天火教的白氏家族的滴血傳人!”
聽了他的話,白玉坤瞪大了雙眼看著那猙獰可惡的吳道德,但是卻已經被他說得無話可說。
吳道德又轉身向白雲天喝道:“白雲天,你爹老教主白少農也都死了將近有二十年了吧?但如果要傳下教主之位,也應該是先傳給我這個正統白家血種的當教主。因為,當年我爹白正楠才是真正天火教的教主。”
見他緩過一口氣又道:“你爹白少農也只不過是我的白正楠的一名小書童。可在當年月牙山一戰回來後,他自稱成了是天火教教主。他這樣乃是愧對我爹,更愧對了天火教的列祖列宗。他不配做教主,所以你也不配做教主!”
吳道德剛把這一大堆的話給說出,忽見白雲天睜開一雙虎目,向他逼視道:“你想做教主,那也不是你一人說了算,倒也要看看龍鳳兩位天火老使者,以及童木景三位老護法他們的看法。只要他們答應了,那我白雲天也就自然把這個教主之位拱手相讓!”
“呵呵,拱手相讓!”吳道德大笑道:“白雲天,你說得可多輕巧啊!”
“這可是天火教立教以來的規矩,只要他們幾位長老同意了,那你就可以登上這一教之主的寶座了!”白雲天一臉正氣地道。
吳道德臉色一變轉身向後面盤坐的五位長老大喝道:“喂,你們五個老東西,答應是不答應啊?”
只見那五位長老一起把眼睛睜開,齊聲喝道:“不答應!”
“你們………………”吳道德怒目逼視著他們五老,但也無可奈何。
此時,那位滿頭白髮的龍左使朗聲道:“白教主也已經任位將近二十年,磐石早已落定,那早已是不可更改的事實。”
鳳右使也道:“而且,在白教主任位之時,教中一直以來都風平浪靜,從未出過發生過什麼事。所以,我們認為白教主乃是天火教教主之位的最好人選。不管怎麼樣,我們也都還是推崇他當教主!”
聽了他兩位老使者的話,吳道德更是惱怒,向他們怒喝道:“時到今日,你們還是要推崇他是嗎?那好,只要我他死了,天火教那又要重新挑選新一任的教主了是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現在就一掌把他給劈死!”便提起一隻鐵掌向白雲天的天靈蓋上劈去。
正在此時,突然一條白布從天而降,宛如一條白蛇襲擊吳道德面目,擋住他眼前的事物。隨即一條白影從大殿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