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發的閃起光來,“表演”也不看了,直接拉著雲清就去了她的寢殿。
路上,雲清試探性的和她說了幾句話,發現此人的心智似乎與她的行為很不相符,天真無知的程度,簡直如同一個七八歲的孩童。
也好,雲清就隨便編了一個藉口,把華秀影也從“表演”的隊伍中給解放了出來。
剛到嬌豬的寢宮,她就急不可耐的開始脫衣服,說著,也要上來幫助一下雲清。
雲清強忍著她身上的那股說不清楚是什麼發了酵的味道,故做親密的摟過了她圓滑的肩膀,耐著性子給她講解道,說兩個人要想體會其中樂趣,必得先培養好感情才是。
嬌豬望著雲清那百年難得一見的俏臉,還有她說話時那真誠的眼神,聽著聽著,竟然開始熱淚盈眶,說她期待了許久的愛情,終於來臨了。
說著,就朝著西邊的方向,虔誠的跪了下去,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堆誰也聽不懂的鳥語,拜了又拜,估計是在感謝她那邊的一位什麼神仙。
拜完了,她就拉過雲清的胳膊,一臉誠摯的坐在雲清身旁,等著和她一起“培養感情”了。
雲清告訴她,要想培養好感情,就得先互相瞭解。於是嬌豬說完了她說,她說完了嬌豬說。你來我往,兩個人一直說到下半夜,直到嬌豬睡著了,雲清才站起身來換了一身夜行衣。
她將嬌豬輕輕的抱到了床上,這女人還真是夠分量,要不是她會武功,恐怕兩個她也別想撼動嬌豬分毫。待嬌豬睡實了,她才又輕輕的走到了華秀影身邊。那女人早就流著哈喇子不知道做什麼美夢去了。
雲清輕輕的推了推她,她剛從美夢中醒來,就見到了一身夜行衣的雲清,剛想咋呼,雲清趕忙捂住了她的嘴,然後在她耳邊輕輕的囑咐道:“替我看好嬌豬,如果中途她醒了問起我,就說我出恭去了。”
華秀影忙拉過她,強壓著嗓門問道:“你幹什麼去?”
雲清看了她一眼:“別多問,回頭事兒辦成了,給你找個好婆家。”說著,她就一個飛身,跳到房簷上去了。
一邊輕身飛走,她一邊在心裡暗暗笑道:看來最近盡接觸不正常的人了,連自己說話也開始跟著不著調了。
……
七天時間,雲清用了七天,總算大致掌握了這南焦皇宮的地形,防禦部署,以及皇帝劉長的作息時間。
這七天裡,為了安撫嬌豬,她甚至把上古人物的經歷都安在了自己身上,講給了嬌豬聽。還好,嬌豬的文化水平和她的心智一樣,都處於絕對安全的境地,這無形中也給雲清省去了不少的麻煩。
那劉長竟也十分配合,這幾天都沒來找嬌豬,自然也就不會發現雲清的異常。估計他是體諒嬌豬“修練”辛苦,才特地沒來打擾她,這南焦皇宮,還真是處處奇葩。
第八天夜裡,雲清再次哄睡了嬌豬,就叫過華秀影,然後給了她一個信封,告訴她:“我一會兒送你出去,然後你就按著這個地址,把信交給接應的人。”
華秀影這次還真是奇怪,也真是配合,什麼也沒問,就拍著胸脯說道:“放心吧,一切包在姐身上。信在人在,信沒人沒。”
雲清無奈的拍了拍她:“信沒了,人也別沒。我直接把你送到宮外,不出意外,哪個也沒不了。”華秀影一聽,感激的直想親她,雲清立刻厭惡的把她推開了。
在華秀影強忍著沒叫出聲的驚訝中,雲清抱著她的腰,一路飛簷走壁,將她送到了宮牆之外。
囑咐了她幾句注意安全的話,雲清就又重新折了回去。
如果一切順利,三天後,就是動手的日子。
……
單說華秀影。
這個女人,平時很機靈,可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她卻偏偏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