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還不得十倍百倍找回來?王兒若有安排,恐怕得先以保全自己為首要。之後才是那把椅子。”
朱祁鈺點了點頭,說道:“母親訓誡鈺兒當謹記心中。”
朱祁鈺站了起來,微笑著輕輕在吳太妃耳邊說了一句。
吳太后身子一震,愕然說道:“此事當真?”
朱祁鈺點了點頭。說道:“若不是如此,兒臣府中那位也不會讓兒臣喬裝進宮見母親的。”
吳太后喜滋滋的說道:“王兒當謹奉府上那位先生。”……
王振一行人終於到達雲川衛所。
雲川衛所指揮使蔡啟江正在衛所大宴賓客,突然聽到通報,言王公公蒞臨衛所,頓時大驚失色。急匆匆撤除宴席,吩咐將賓客引往後衙,自己忙帶著兩名同知和四位僉事到前門迎接王公公。
說起王公公。蔡啟江還自認為與他頗有淵源。當初,蔡啟江為得到這衛所指揮使一職,特進京給王公公送過謁見禮,說起來這指揮使一職還是來自王公公的恩惠。
一到大門。便見王公公微笑著站在正門,身後一大群人。
蔡啟江一見,剛要下跪。
“蔡指揮不必多禮,咱家這次來,沒有提前通報,還望蔡指揮不必見怪。”
望著王公公臉色和藹可親的笑容,蔡啟江頓時受寵若驚,帶著眾下屬官員跪倒在地。
跪在蔡啟江身後的張同知不禁有些詫異。怎麼王公公身後那位年輕人如此面善,雖然他低著頭,可那輪廓怪眼熟的!他不禁偷偷抬起頭,瞄了過去。頓時嚇得匍匐在地,渾身如篩糠。
“來,來,各位同僚請起。”王公公伸出雙手虛扶。
蔡啟江忙口中謙遜,帶著眾下屬官員站了起來。
張同知腦子裡一片漿糊。怎麼是皇上?皇上微服來此有何用意?莫非宣府有何大事發生?他渾渾噩噩的隨著眾人站了起來,低著頭隨在蔡啟江身後,大氣也不敢出。
蔡啟江滿心歡喜的延請王公公等人進入衛所。
一進入衛所,王振便長長的噓了一口氣。終於安全了!
見蔡啟江跟在身後,王振邊往衛所大堂走邊開口說道:“蔡指揮,我等還未用飯。”
蔡啟江一聽,忙敲著自己的腦袋忙說道:“看屬下高興得!屬下罪過,屬下罪過!”
他扭頭對身後的張同知吩咐道:“速去安排酒宴,為王公公等貴客接風洗塵!”
張同知一聽,急忙轉身向後衙飛奔而去。
王振一見,嘉許的點了點頭。
蔡啟江見王振神色,心裡如蜜甜……
飯後,王振等人皆被安排去小憩。
蔡啟江高興的在大廳裡轉來轉去,張同知逮著機會,忙湊近蔡啟江身邊,輕輕說道:“指揮大人,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蔡啟江一聽,忙道:“有話請講。”
張同知忙附在蔡啟江耳邊嘀咕了一句。
蔡啟江頓時張大眼睛,驚叫道:“我說怎麼感覺如此面熟!怎麼辦?怎麼辦?”
“既然王公公不說,定有深意。”張同知忙拱拱手說道:“我們也只能裝作不知。”
“那怎麼行?”蔡啟江一聽,連忙搖搖頭。
張同知忙道:“指揮大人請想,若是我們說出來,砸了朝廷的安排,我等就是殺頭的罪過。”
蔡啟江一驚,冷靜了一下,說道:“也只能如此了。此事再沒有其他人知道吧?”
張同知忙說道:“估計田同知和四位僉事都明白。”
蔡啟江滿口苦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