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門’之秘技。”
沈浪道:“哦,為什麼?”
鄭蘭州道:“這其中真相究竟如何,誰也不知道,但據我側面所聞,這秘密後來終於被一個武林高手知道。”
沈浪道:“那秘譜可是就被他搶去了?”
鄭蘭州道:“他要殺死那丫頭,自然不過是舉手之勞,怎奈那丫頭也懂得身懷秘譜,必惹來殺身之禍,是以竟又將那秘譜藏在一個秘密之處,那位武林高手縱然殺死了她,還是得不到這秘譜的。”
沈浪道:“但他又怎會就此罷休?”
鄭蘭州道:“他自然不肯罷手。”
沈浪道:“他難道想出了什麼法子?”
鄭蘭州道:“此人心計陰沉毒辣,竟將那丫頭誘騙失身。他知道女孩子若肯將身子給了一個人,那就什麼東西都交給他了。”
沈浪道:“但憑那‘幽靈秘譜’四個字,正是世上所有的練功少年,連做夢時都忘不了的。”
鄭蘭州道:“誰知那丫頭竟比他想像的聰明得多,還是不肯將秘譜拿出來。那人等了許久,終於忍不住了,漸漸露出了本來面目,於是那丫頭就更不肯給他了。”
沈浪道:“不想那丫頭倒是個聰明人。”
鄭蘭州一笑道:“那丫頭知道自己生得並不美,這樣的武林高手,自然不會是真的喜歡她,自然是貪圖她的秘譜,她若拿出了秘譜,自己縱然不死,他也會拋下她走的,她不拿出來,反倒可和他多廝守些日子。”
沈浪道:“天下盡多自我陶醉的少女,不想這丫頭倒是個例外。但看這情況,這丫頭對他終是喜愛得很。”
鄭蘭州道:“不但喜愛,而且痴心。但她越是痴心,那人越是厭惡,到後來終於使出毒辣的手段,逼她將秘譜取出。”
他嘆了口氣,接道:“據說他使出的手段,無一不是慘絕人寰,毒辣之極,那丫頭後來被他折磨得已不成人形,眼睛瞎了,手腳也殘廢了,但還是咬緊牙根,死也不肯說出那秘譜究竟藏在什麼地方。”
龍四海突然“砰”的一拍桌子,怒道:“這小子是誰,我想會會他。”
鄭蘭州道:“此人究竟是誰,天下沒有一個人知道,只知道他後來還是沒有得到秘譜,還是空手回去了。”
沈浪道:“他怎肯放過那丫頭的?”
鄭蘭州道:“據說那丫頭也不是個普通人,雖然殘廢了,但還是趁他不留意時逃了出去,而他那時也突然有了急事,必須趕回中原。等他事辦完了,那丫頭已不知藏到何處,他再無法尋著,只有死了這條心。”
沈浪嘆了口氣道:“那丫頭……”
鄭蘭州道:“那丫頭自然也無法再練武功,但肚子裡卻已有了身孕,她竟咬緊牙根,將這孩子生了出來。”
他長嘆接道:“這孩子也正就是幽靈秘技的傳人。”
沈浪動容道:“這樣的孩子,對世人必定充滿了怨毒,他若再練成這種本就殘酷毒辣已極的功夫,那……那還得了。”
鄭蘭州嘆道:“正是如此。據說,這孩子長大成人,練成武功後,也收了批弟子,昔日之‘幽靈群鬼’雖已死,今日之‘幽靈群鬼’卻又生。”
沈浪道:“這孩子又是什麼樣的人?”
鄭蘭州道:“江湖中沒有人瞧見過她的模樣,對她卻有許多種傳說。傳說中,她是個美豔絕倫,天仙般的少女,但行事卻狠毒得有如惡魔。”
沈浪嘆道:“女子若是狠毒起來,當真比男人狠毒十倍。”
染香撇了撇嘴,道:“那還不是因為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鄭蘭州道:“關外武林道,聽得這‘幽靈群鬼’四字,也不過是近年間事,但卻不知已有多少人栽在這‘幽靈群鬼’的手裡,不但家破人亡,而且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