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
但這筆錢不行,因為這筆錢她早就盤算好要拿來蓋育幼院,幫助那些生活貧困的孤兒,所以她說什麼也不能讓叔叔染指。
“怎麼會沒關係呢?你們可是男女朋友,前些天立緯已經向我提親下聘,而我也答應他了,現在就等和你決定好婚期,你們便可以結婚了。”
房玄端說的理所當然,但惜娘是聽得怒火中燒,只見她俏臉兒一沉,義正詞嚴的對他說道:“叔叔,我不會和他結婚的,你最好快點把聘金還給人家。”
“傻孩子!聘禮都收了,怎麼還有退還的道理,立緯這孩子不錯,你可以安心的嫁給他。”房玄端話雖說得溫和,但言語之中難掩狠厲,威脅的意味相當濃厚。
“我不會嫁給他的!”再一次重申她的立場,惜娘轉身就想走人,但才走沒兩步卻被人給硬生生的扯住。
“你這死丫頭,好好和你說你不聽,你以為這婚事有你說不的立場嗎?”
原本的慈藹倏地轉化成猙獰,房玄端扯著惜孃的手,並以眼神示意與他同行的幾個男人朝她圍攏。
“叔叔,你要幹什麼?”惜娘驚懼的低喊,著實不敢相信房玄端竟然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這種擄人的舉動。
“幹什麼?!”房玄端冷哼了一聲,眼見她已經無路可退,便得意的說:“當然是帶你回去結婚嘍!”
“你這是綁架,是要吃上官司的。”就算泥塑的人兒也有三分土性,原想顧念叔侄情誼的惜娘也忍不住的板起了臉,警告的說道。
“你以為我會讓你有機會去報警嗎?我現在就帶你回南部,除非你乖乖結婚,否則……”
惜娘沒有讓他有把話講完的機會,趁著他說的得意,低下頭狠狠的往他的手臂咬去,然後將手上的購物籃往站在她前頭的那幾個男人身上一砸,在他們吃痛之際死命的往前跑去。
眼看到手的鴨子就這麼飛了,房玄端哪裡肯善罷甘休,他一邊追著,還不忘一邊大聲威脅恐嚇著。
“他媽的!你這個該死的丫頭,等我逮到你,你就會知道死了!等你和立緯結了婚,你看我讓他怎麼整治你。”
完全聽不進那後頭宛若鬼魅般的威脅,惜娘只是拚了命的往前跑,即使明知自己的身子不能負荷這樣劇烈的運動,但她仍只是死命的衝。
現下的她什麼都無法去想,唯一知道的便是絕對不能捉回去,要不然錢沒了不打緊,一輩子的幸福就要葬送。
看著樓下那些來回梭巡的壯漢,惜娘早已失了血色的臉龐更是宛若白紙,好不容易逃到熾情這兒,卻沒有想到叔叔和他的爪牙也跟著找著了這。
雖然因為公寓的樓下有警衛,他們沒有辦法強行進入,可是他們堵死了唯一的出口,叫她們有路難行。
“該死的!”看著惜娘嚇成這副模樣,喬熾情忍不住憤恨的低咒出聲。
她真的想不到那個該死的房玄端真的這麼大膽,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擄人,還好惜娘機警的逃到這兒,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熾情,現在要怎麼辦?”怕極了的惜娘,想到房玄端的威脅,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滿腦子慌亂的她只能望著好友,希冀她能想出一個好方法來。
“報警吧!”這是喬熾情唯一能想出的方法。
“可是他是我的叔叔,而且又沒真做出什麼傷害我的事情,報警有用嗎?”緊咬著下唇,惜娘猶豫的說道:“況且,他這些年拿了不少的錢去打通關節呢!”
官官相護的道理她是懂得的,這幾年叔叔將他侵佔來的錢拿出一大部份,每天就是和那些黨政警察官員廝混,只怕這等小事還沒等上法院,就被擦去了。
“這說的也是!”喬熾情覺得自己也是急糊塗了,現下別說是要警察保護惜孃的人身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