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許,還可借他由這個機會,讓老公在公公眼中上不了檯面的才能得以鹹魚大翻身哩。
他最、最、最擔心的事,還是東窗事發了!
吉品男被慕家老太爺的一通“問候”電話,嚇得已經幾天沒好好睡,老太爺先是厲聲斥責他另類的李代桃僵詭計,害得他慕家顏面盡失,又數落他辜負了自己一番好意,把最疼愛的孫女嫁給吉家,吉家卻派了個假男人來完婚。
老太爺年紀雖大,但丹田有力,罵起人來半個多小時還遊刃有餘,不見破音、不見氣虛,更沒有上氣不接下氣。
罵完後,還威脅要把“投資”吉家產業的資金悉數撤回!
吉品男一聽。這怎麼得了?當下隨即努力的拉下老臉,求得口乾舌燥,嘴角直冒泡泡。
可老太爺哪有可能就此罷休,當然又是一陣痛斥。
就在吉品男心裡已做了最壞的打算,可能姻親變冤親,公司就要經歷大震盪,也許還得面臨倒閉的可能時,老太爺話鋒一轉,突然開出了條件——
既然孫女婿對特殊彩妝如此有信心,可以唬得連自己的妹妹吉麗娃、慕家的長孫慕朝雪都瞧不出來,他就不信邪也得瞧瞧。
為期三天,如果吉隆坡能混進慕家而沒被任何人發現,關於之前“妹代兄娶”的不愉快事件就一筆勾銷。
眼看今天就是第三天,吉品男可急了,擔心兒子萬一露出馬腳,屆時一切就是寡婦死了兒子——沒指望了。
現下,見女兒正在收拾行李,他問:“你說,你哥哥不會露出馬腳了吧?”
“你的公司不會有問題的。”吉麗娃淡然地說。
許久沒聯絡的小嫂告訴了她先前發生的事,知道老哥得到了認同,而老太爺對老爸說的話,只是要讓他別再看不起老哥,所以肯定不會有事。
“啊,那傢伙真有這麼厲害?”
她語氣還是淡淡的,“嗯,結果說到底,居然是你最看不起的、上不了檯面的雕蟲小技救了公司,老爸,你是該正視老哥在這方面的才能了。”
吉品男仍是沉著一張臉不說話,好一會嘆了口氣。“他的事……唉,罷了,他喜歡就好。”
吉麗娃看了老爸一眼。這些話對老爸而言,一時難以想象的讓步,老哥終於也熬出頭了。
“不過我說你啊,美國那邊的業務,你怎麼忽然積極起來了?”才回來不到十天,女兒又要出國,就連老太爺也問他,她女兒和他家孫子是怎麼了?
他怎麼知道呢?他也問了女兒,只是她不肯說。
“老哥肯定不會繼承家業的,由我來也不錯?”她轉移話題的笑了笑說。
他看了女兒一眼,“要我說呢,女孩子長大,有了好的物件就要出嫁,東留西留都要留成仇了。”
吉麗娃又笑了笑,“我要努力成為女強人自我增值,然後再高價賣出。”她難得撒嬌的抱住老爸。“到時候,得靠你努力的把我高價拍賣出去了。”
“慕家少爺……我以為,你已經落槌賣出了。”
聞言心裡一陣酸楚,卻仍強顏歡笑。“那個人信用不好,出了價又反悔,我們不要賣他了。”她笑著笑著,眼眶紅了。
“你這丫頭,明明就還喜歡人家……你這樣我很擔心啊。”
“哈哈,防心啦,我又不是第一次失戀,多去唱幾首歌就好了。”
“那你趕快去唱,唱個幾天幾夜都沒關係,老爸我出錢。”吉品男突然走出女兒房間,回來時手上多了一疊某家KTV的免費折價券,“這些夠你唱了吧?”
吉麗娃一怔,笑了出來。厚,這個摳門老爸,連這個也能這樣省?
只是想想也對,在臺灣不唱,等她到了美國,還真不知道哪裡有得唱呢。先前那個可以讓她唱